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死遁后,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完结版周道叙宿窈》,由网络作家“一只云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唯独宿窈方才拿进来的琉璃灯盏还亮着,映照出周道叙面容。周道叙眼眸深深,里面有宿窈看不懂的复杂。宿窈眉眼间还有娇气,她澄澈分明的眼眸看着男人,然后缓慢眨了眨眼,“敬先,你在想什么?”周道叙唇角浮起弧度,目光略过女子莹白面颊。他挑眉笑了下,自然而然接过一罐药膏。冰凉又有些粗粝的触感落在宿窈薄背上。周道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脸上长肉了。”宿窈一怔,很快眼中喜色,她直起身子就去拿床前侧架上的小镜。背脊绷直,肩后侧骨意微凸,是恰到好处的弧度。周道叙移开目光,望向床外侧。薄纱挡着他视线。意犹未尽,什么都看不清。宿窈左右照了下,嘟囔道:“没有变化呢。”周道叙嗓音懒洋洋的,“那是我看错了。”宿窈轻哼一声,放下镜子,又继续方才的动作,等着周道叙替她抹...
《死遁后,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完结版周道叙宿窈》精彩片段
唯独宿窈方才拿进来的琉璃灯盏还亮着,映照出周道叙面容。
周道叙眼眸深深,里面有宿窈看不懂的复杂。
宿窈眉眼间还有娇气,她澄澈分明的眼眸看着男人,然后缓慢眨了眨眼,“敬先,你在想什么?”
周道叙唇角浮起弧度,目光略过女子莹白面颊。
他挑眉笑了下,自然而然接过一罐药膏。
冰凉又有些粗粝的触感落在宿窈薄背上。
周道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脸上长肉了。”
宿窈一怔,很快眼中喜色,她直起身子就去拿床前侧架上的小镜。
背脊绷直,肩后侧骨意微凸,是恰到好处的弧度。
周道叙移开目光,望向床外侧。
薄纱挡着他视线。
意犹未尽,什么都看不清。
宿窈左右照了下,嘟囔道:“没有变化呢。”
周道叙嗓音懒洋洋的,“那是我看错了。”
宿窈轻哼一声,放下镜子,又继续方才的动作,等着周道叙替她抹药。
宿窈当年去了北地后,清醒过一段时日,她伤的重,腿骨背脊骨头断了不知多少,无法下床,她每日行尸走肉待在房中,如等死的蝶,一日日数着过活。
说句枯瘦如柴,皮包骨头都不为过。
那时,周道叙每日要忙着练兵,偶尔回来得早时,他会来看望宿窈。
既是他带回来的人,那就得好好活着。
周道叙请了名医治疗,等到宿窈能靠轮椅下床时,周道叙带她去看了漠北的夜空。
漠北浩瀚,裹挟着细沙的夜风吹拂而过。
周道叙在她身侧挡风。
这是宿窈来到漠北后,第一次出府,当晚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。
她说她单名一个窈字。
她不是江家女,她不应该姓江。
那夜回去后,宿窈又高热不断,大夫让周道叙准备后事。
周道叙不信,从京城到漠北的遥远路程,她都挺过来了,不可能就如此撒手人寰。
周道叙将从前周家养母为他求的平安符放到了她枕下。
昏昏沉沉睡了几日,终于人醒了。
却什么都不记得。
人是周道叙救的,就算失忆了,那也是他周道叙的人。
从那次醒来后,周道叙就暗中给宿窈安了个身份,同僚宿将军家中只得一子,盼了多年女儿无果,一见宿窈便欢天喜地认了女儿。
取名宿窈。
宿窈的认知里,她就是江家的亲生女儿,她有亲生父母,有亲大哥,与京城毫无关系。
爹娘与周道叙告诉她,她是意外跌落山崖受伤失忆的,是周道叙救了她。
周道叙常来看她,陪她治病,宿窈刚开始畏惧周道叙的威严凛冽,后来见面次数多了,她两三日不见,竟又想见了。
小桃说,宿窈这是犯了相思。
……
治病过程煎熬,是周道叙陪着她站起来,到痊愈。
几年过去,宿窈身体开始恢复,在周道叙照顾下,宿窈长了些肉。
可比起旁人女子,总是瘦了许多。
等到抹完药,那粗粝宽大的手感离开了宿窈背脊,她才松了口气。
她脸蛋红红的,又趴在床上等着药干。
周道叙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。
宿窈好奇,往他方向看了一眼,对上男人幽深的视线。
宿窈一句话都还未来得及说,周道叙俯身贴近,她下意识睁大眼眸,一个温热的吻印在了宿窈肩处。
转瞬消失。
周道叙又退开了,落下一句去沐浴后,便下了床。
宿窈一句话没说。
她继续趴在床上,眉眼明亮,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欢悦。
曲毕,宿窈收手。
长公主轻咳一声,“不错,练了几年了?”
宿窈一笑,“也就是前几年的事。”
她养病期间,周道叙带她出去玩,宿窈一听别人弹琴就来了兴致,后来便开始了学琴之路。
回缙云院的路上,前方出现一道身影。
梅枝遮挡,宿窈瞧不清楚身影。
着黑衣,身影与周道叙有些相似,但不是他。
宿窈收了收心神,往前几步看清楚了那人的脸。
宿窈顿住,精致的眉头微蹙着,面上都是不喜。
秦峥盯着她,眼中情绪波涛汹涌,如深不见底的渊水。
宿窈抿唇瞪了他一眼,越过他就要走。
秦峥叫住她,嗓音沙哑。
“窈窈……”
宿窈顿住脚步,她就活生生站在那,脸上都是对秦峥的不喜。
“侯爷,我听人说过了……你曾经有位友人与我长得相像,但我不是她,我也从未见过,你认错人了。”
说罢,宿窈便匆匆带着小桃走了,背后像有恶鬼追赶似的。
回到缙云院,熟悉安全的环境下,宿窈才放下了防备。
她轻叹了声气,问小桃:“你知晓那人叫什么名吗?”
小桃摸了摸鼻子,“好像也叫什么窈的,夫人还是别想了,咱们在公主府里,以后少与侯府的人打交道。”
宿窈仍旧蹙眉,娇嫩明艳的脸上带了抹愁意。
敬先家中也太复杂了。
临近傍晚,周道叙回了缙云院。
晚膳后,夫妻俩去了外面赏梅消食。
沿着梅林走了一圈,前方蓦地传来动静。
小道尽头出现两道身影,其中一人是江莫璃,还有一个眼生公子。
那位公子一袭青衫,面容温润,他身形消瘦,脸上有不正常的白。
李徇一见到宿窈,面色几经变化,皆是一脸震惊,难以置信。
周道叙眉眼微深,不悦威严的视线扫来,二人都僵在了原地,脸上色彩纷呈。
江莫璃出声介绍,“郡王爷,这是三太太娘家之子,名唤李徇,是蓉姐儿的兄长。”
李徇忍不住想要探寻那道身影,可对上周道叙冷沉视线,他面容微顿,最后唤了声:“郡王爷。”
周道叙目光审视逼压。
江莫璃撑着一抹笑,“郡王郡王妃,这是要去哪?”
宿窈捏了捏周道叙手掌,轻声道:“四处转转。”
江莫璃最后道:“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,正巧碰上李徇回府,要去见三太太呢。”
周道叙嗯声。
等到原地只剩宿窈二人时,她才道:“我与她真得很像吗?都这么看着我。”
周道叙喉间溢出一声轻笑,捏了捏宿窈的脸。
“再像,你也只是宿窈。”
宿窈注意力只在自己脸上,没去深想周道叙话中深意。
她拉下周道叙的手,对上男人脸上笑意。
宿窈轻哼一声,“脸都要坏了!”
周道叙垂目,“我看看,嗯果然肿了。”
宿窈忍不住瞪他一眼,嘟囔道:“周道叙,你又欺负人。”
周道叙握着她的手,贴在他脸上。
“那你来?”
“我才不要。”
说罢,宿窈转身就往回走。
周道叙跟在宿窈身后,没等她走两步,便将人打横抱起。
宿窈低呼一声。
“地上滑。”
宿窈窝在他怀里,抬眼看着周道叙冷硬的面容。
这个角度看,他脸上也没有一处死角,真是得天独厚,连老天爷都偏爱的一张脸。
周道叙垂目,“看什么?”
宿窈唇角微弯:“长公主真伟大。”
周道叙随口道:“你中午去娘那了?”
宿窈嗯声,“娘喜欢听琴,我就弹了一曲。”
周道叙没再说什么。
宿窈手指戳了戳周道叙冒出了青影的下巴,“我穿得厚,抱着会累。”
她软声道:“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出去玩了。”
突然,长宁飞快看了眼周道叙,然后在宿窈耳边低语几句。
宿窈脸色爆红,“你别说了!”
周道叙眼神瞥了过来。
长宁摸了摸鼻子,“我……我先进去了。”
长宁溜之大吉。
周锦遇也跟着跑了。
周道叙脚步微顿,目光意味深长。
宿窈咬了咬唇,“看我做什么,走呀。”
周道叙喉间溢出一声轻笑,“原来一切是长宁所为。”
宿窈拉下周道叙的手,准备自己进去。
周道叙握地更紧了。
“窈窈脸皮薄,我不说了。”
宿窈恨不得把周道叙嘴巴缝上!
逗人也有一个度,周道叙:“走了。”
秦王府极大,进了府邸大门后,要先穿过花园,才到宴席之处。
宿窈最先见到了李光亭。
秦王正拉着李光亭说话,秦王不知说了什么,李光亭一脸面无表情,见到宿窈时,才亮了几分。
秦王很快也见到了周道叙二人。
李光亭正要走,秦王拉住他,“那事你有多少把握?”
“九成九。”
“多少银子?”
李光亭拂了拂身上尘灰,“你是老熟人,就八百两吧。”
八百两……也行!
“此事保密,你绝不能告诉旁人。”
李光亭往秦王身下扫了一眼,“知道了。”
秦王老脸一红。
二人解决完,就朝周道叙二人而去。
秦王找周道叙说话。
李光亭关心宿窈,语气一如既往地刻薄,“大徒弟,近来活的如何?”
宿窈一笑:“活蹦乱跳。”
李光亭随手执起宿窈手腕。
他点了点头,“不错。”
宿窈笑笑,“回京以来都还没有发过热。”
从前在漠北,宿窈稍微一吹风,便要在床上躺个七八日。
周道叙目光朝二人看了眼。
李光亭切了一声,“无语。”
宿窈蹙了蹙眉,“师父,你说什么。”
李光亭闭嘴,“行了,为师没说周道叙,为师只是无语我的人生。”
宿窈疑惑,“师父何出此言?”
李光亭叹气,“为师这双手,竟然只值八百两,实在可惜。”
秦王一个眼刀飞过来。
李光亭再次闭嘴。
宿窈:“对了师父,你这次来京要待多久呀?”
李光亭扒拉扒拉手指,“两三个月吧,把太子治好了再说。”
宿窈点了点头。
四人并排走着,往里而去。
突然,一道身影出现在前方亭中,正笑看着他们。
宿窈一喜,“哥哥。”
宿白简看着妹妹,面上笑着道:“行了,跑慢一些。”
宿窈朝宿白简后面看去,没见到宿家爹娘。
宿窈目光微顿,看向哥哥,“爹娘没来吗?”
宿白简嗯声,“王爷与敬先都回京了,北地还需留人,别不开心了,爹娘还让我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宿窈放平的唇角弯了弯,“知道啦。”
宿窈虽不是宿家亲生女儿,但宿家爹娘和宿白简都把宿窈当做了亲人。
虽只相处了短短几年时间,但情谊深重。
宿白简同周道叙等人一阵寒暄。
秦王算是当今陛下的堂叔,镇守漠北多年,手握三十万大军,声名显赫,战功不菲。
其手下有好几名大将,其中周道叙最受秦王看重。
还未及弱冠之时,便率一千精兵直捣匈奴人的老巢,砍下匈奴王头颅,逼得新王退守更北之处。
后来开疆拓土,周道叙用兵如神,果断狠绝,短短十年时间,便从千夫长做到了秦王身边的三品征西将军一职。
宴席之上都是老熟人。
周道叙被秦王拽去喝酒,周道叙让小桃多看着宿窈,莫要吹风了。
长宁哎呀哎呀两声,又没敢太过造次。
长宁拉着宿窈去了另一桌。
“过来陪我吃。”
宿窈慢吞吞在周道叙身边坐下。
让周道叙自己在这里吃,宿窈心里也不太过意地去,不过这些东西应该比那日镇上酒楼里做的好吃吧。
宿窈问他:“味道如何?”
周道叙抿了口茶,“尚可。”
不难吃就行。
最后周道叙只用了三分之一。
将东西全部放进食盒里,周道叙提出府去丢了,宿窈又点了熏香散味。
等到一切忙完,宿窈才躺在床上。
这几日惫懒,宿窈不想自己动手上药。
周道叙回来替她上药,力道跟昨晚差不多,不过那东西很快就起效了。
饭前平息下的热意再次涌上。
宿窈侧眸看他,软声道:“前面,我自己来。”
周道叙淡声说了二字,“我来。”
解开腰间系绳,那东西悄然而落。
宿窈脸上一热。
连忙拿衣服挡住,“别,我自己来。”
饶是周道叙早就见过了,但宿窈还是羞赧。
现在又没到做那事的时候,她……能自己抹身前。
周道叙眼眸深深望着她。
宿窈探身,主动贴了贴他唇角,如哄幼童:
“你先去沐浴吧。”
周道叙摇头,瞥了眼宿窈跪坐的姿势。
“还有腿。”
宿窈轻轻点了下头。
腿没什么。
反正里面穿着小裤。
所以,宿窈十分干脆又利落地显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。
“你看什么,快些呀。”
周道叙觉得自己就是自讨苦吃,他沉沉吐出一口气。
半刻钟后,才堪堪结束。
周道叙去沐浴了。
宿窈心中缓缓舒了口气。
她自己抹完前面,便下床去放置药罐了,索性又去盥室外的柜前取了些香。
可宿窈突然听到了……粗喘声。
唯一的来源。
盥室里的周道叙。
宿窈动了动唇,仿若无事地回了床上。
她将被子全部盖得严严实实,没露出一点缝隙。
面上热意迟迟不消。
直到周道叙出来,扫了她一眼。
“早些安歇,对身体好。”
一听‘身体’二字,宿窈脸色更红了。
她被转过身,瓮声瓮气道:“睡啦。”
周道叙勾了勾唇。
外间院中传来些许动静。
周道叙离了屋。
陈锋来传话,低声:
“将军,二公子已经将人劫走了,现在就在周府地牢里。”
周道叙嗯声,“刑部侍郎既然觉得眼熟,从前京中必定见过,好好审问。”
“是。”
周道叙眼眸微眯。
就宿窈那点儿胆子,让她和三皇子勾结陷害秦家,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不可能。
即使失忆,一个人的品性也不会太大变化。
月光拉下一道长长影子。
周道叙抿紧唇,凤眸幽深,让人瞧不出真实情绪。
“回来。”
陈锋折返。
“将军还有何吩咐。”
周道叙:“去查查当初那个孩子怎么死的?”
陈锋一愣。
周道叙不轻不重的视线看过来,压迫感极强。
陈锋顿时反应过来。
“当年的事……那些丫鬟婆子死的死伤的伤,查起来要费不少功夫。”
周道叙冷声:“尽快。”
-
翌日,秦承郢牵着秦音颜来了缙云院。
秦承郢面上没有异样。
“大伯母。”
秦音颜也随着秦承郢唤了声大伯母。
院子里多了两个小萝卜头,都热闹许多。
宿窈:“郢哥儿,多谢你昨日的樱桃酥,很好吃。”
秦承郢抿紧唇。
她还在骗人!
秦承郢一言不发地就去了院子里玩。
只留了秦音颜和宿窈在屋里。
宿窈让梁嬷嬷去外面看看。
秦承郢不在,秦音颜不悦地瞪着宿窈。
“是你欺负了哥哥!”
“是你害了娘亲哭,不让爹爹和我们一起用饭,还不让爹爹来看我!”
“你就是个坏人!”
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,他拍了拍宿窈脑袋,半晌后,才应声:“依你。”
宿窈笑颜吟吟。
这晚,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。
席间,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。
约莫还有十来日,便能搬回公主府。
周道叙面色淡淡。
宿窈点头应声,“好。”
见宿窈面上带笑,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,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,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。
回到缙云院后不久,周道叙便又出府了。
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。
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。
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,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。
二人面色严肃,听闻外间动静,连忙抬头,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,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。
周锦遇立即道:“大哥……周大人。”
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,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。
周锦遇向来都听周道叙的话,天不怕地不怕,唯独害怕周道叙。
周道叙成了秦王身边大将,周锦遇也在秦王军中任职,此次两兄弟都回了京。
周道叙面容看不出喜怒,狭长凤眸深邃冷漠,让人心中无端生寒。
刑部侍郎搓了搓手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。
“怎么说?”
“死不认罪,绝不承认是裕国探子。”
周道叙来到那血人身前,手往耳朵后一探,突地,他目光微眯,抬手就从那人脑袋上撕下了一个头套。
头套底下还有血,似乎粘连上去许久了,都快长进肉里面。
那血人原是痛晕了过去,如此一来,生生又被痛醒了!
“啊!”
饶是用惯了刑罚的刑部侍郎,见状都皱紧了眉头。
可周道叙这个亲自动手的人,面色尤其冷漠,眼皮都没眨一下,便将那带血的头套丢到了地上。
提水一冲。
血人露出了真实面庞。
皮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小伤口。
单看五官还算清秀。
周道叙眯了眯眼,“此人严查,消息先按下,背后同党非同小可。”
刑部侍郎:“是,周大人。”
周道叙与周锦遇出了刑部。
周锦遇现在住在兄长先前置办的宅子里。
周锦遇:“大哥,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?”
周锦遇心中隐隐有个猜想,却不敢确定。
周锦遇左右看了看,不禁道:“难道会与京中其他人有关系?”
周道叙抿紧了唇:“暗中把人劫出来。”
周锦遇瞪大眼:“从刑部?”
周道叙微笑,拍了拍弟弟肩膀,便施施然离开了。
周锦遇咽了咽口水,心道肯定又回去陪宿窈了。
真是重色轻弟!!!
而府里另外几个院子里则都动荡不太平。
李蓉跟李徇哭诉许久,李徇也只摆了摆手,“蓉儿,此事殿下已经决定了,即使是侯爷求情也别无他法。”
李蓉擦着眼泪,“哥哥,你不想走,我都是为了你出气啊,就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,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李徇当年重伤后,如今身子骨多走几步就会又咳又喘,留下旧疾无数。
这一切都是江令窈造成的!
可李蓉非但没得到李徇的谅解,还被怒声训斥一番。
“住嘴!郡王妃不是江令窈!”
李蓉哭道:“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,你们都被她骗了!”
李徇闭了闭眼,他冷眸盯着李蓉,“记住,江令窈已经死了。”
李蓉被哥哥的表情吓到,她后退一步。
李徇深吸一口气,安抚道:“蓉儿,你回兖州后,爹娘会另外为你寻门亲事,日后就好好留在兖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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