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以山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爱在云之颠萧以山白月光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萧以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五年了,我以为他已经爱上我了。我以为我终于从一厢情愿变成了两情相悦了。但终究不敌何袅袅勾一勾小手指,他就赴汤蹈火,置我于万劫不复。哪怕是我进了医院生死未卜,哪怕为了照顾白月光,他要杀掉自己的孩子。何袅袅结婚的前一夜,萧以山独自喝了一晚上酒,烂醉如泥。第二天踉踉跄跄拖着疲惫的身体,将我抵在了墙角:“不是喜欢我吗?那就跟我结婚吧。”暗恋如斯,自甘堕落当舔狗的我,自然毫不犹豫接受了这泼天的“富贵”,我们领证了。但条件是我不能对外公布婚讯。当年他跟何袅袅的官宣可是连续发了三天的朋友圈:“我要我们在一起。”他走后,我就着昏昏的灯光蜷缩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夜里嘴巴有些干涸的起皮,我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的茶几。以往他在家的时候都会在我睡觉的旁边放上温度...
《爱在云之颠萧以山白月光小说》精彩片段
五年了,我以为他已经爱上我了。
我以为我终于从一厢情愿变成了两情相悦了。
但终究不敌何袅袅勾一勾小手指,他就赴汤蹈火,置我于万劫不复。
哪怕是我进了医院生死未卜,哪怕为了照顾白月光,他要杀掉自己的孩子。
何袅袅结婚的前一夜,萧以山独自喝了一晚上酒,烂醉如泥。
第二天踉踉跄跄拖着疲惫的身体,将我抵在了墙角:“不是喜欢我吗?
那就跟我结婚吧。”
暗恋如斯,自甘堕落当舔狗的我,自然毫不犹豫接受了这泼天的“富贵”,我们领证了。
但条件是我不能对外公布婚讯。
当年他跟何袅袅的官宣可是连续发了三天的朋友圈:“我要我们在一起。”
他走后,我就着昏昏的灯光蜷缩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夜里嘴巴有些干涸的起皮,我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的茶几。
以往他在家的时候都会在我睡觉的旁边放上温度合适的水。
摸了半天,才想起,这半年来,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,又怎么会记得给我倒水?
“我刚去你家了,阿姨想你了,明天我接你下班回去看看。”
手机叮的一声,何墨发来消息。
何墨从小跟着奶奶长大,爸妈在他十二岁那年空难走了。
为了逗他开心,我经常将他带回家,他很聪明,父母也很喜欢他,时间久了,他就喊“干爸干妈”。
想来,我也好久没回家了。
我回复了:恩。
其实,何袅袅回来的第二天,妈妈从楼梯上摔下来了。
在去医院的半路上,萧以山接到何袅袅的电话。
“恩,哦,啊”了几声,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。
一个急刹,他将车停在了路边。
“袅袅不肯配合检查,我去看一下,你先去医院,等会我就过去。”
还没等我说话,他就伸手打开了车门。
“萧以山,你搞清楚,躺在那里的是我妈。”
我鲜有地怒瞪着眼睛盯着他的双眸。
“抱歉,知兮,我去去就回。”
他压低了嗓音。
我看到他眼里的坚毅!
转过头,多看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残忍。
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,下了车,他油门一踩,大雨倾盆而下,淋得我满目苍夷。
父亲看到我狼狈地出现在手术室门口,眼里的心疼隐藏不住。
“那个,以山临时有紧急飞行任务,所以·····”谎话我自己编的都觉得轻贱了自己。
父母又怎会看不出他们的宝贝受了委屈,父亲拍拍我的肩膀,低声说:“别说了。”
手术室外,我靠在墙角,蜷缩着头埋进潮湿的衣服里。
好在母亲的手术,很顺利,第二天就转进了普通病房。
何墨后来知道了,还埋怨我妈妈住院了,怎么都不告诉他!
一个外人都比亲女婿关心的勤快。
回家推开门,看到摊在沙发上,一夜之间,胡子拉渣,眼眸凹陷深邃的萧以山。
我径直路过沙发,却被他一手拉住,哭着说:“袅袅要死了,她得了肺癌晚期。”
四目交错的瞬间,我第一次眼里没有了那浓烈的“爱”。
他低着头走近我的身边,还没等他开口。
我上前掀起他的衣袖,胳膊上我的名字已经被NN取代了。
瞬间,我的双眼模糊成一片。
我冷冷地质问道:“这里不是我的名字吗?”
“哦,是袅袅要化疗,有些害怕剃头,她说这样她可以有勇气一点,纹身可以改,但是她会死的,所以······”他的解释里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及,好像擦掉了也不必提及。
我的心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,又疼又硬,眼睛胀得慌。
手不自觉松了掉下一地的资料,我蹲下身,麻木地抓着地上的资料。
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,将地上的资料整齐地叠在了一起。
抬眼一看,竟是上次被我气的发晕的何墨。
何墨清晰的轮廓侧颜,眼神凌冽又透着温柔,再配上那双忧郁深邃的眼睛,我竟第一次发现,他比萧以山,帅太多了。
何墨起身,将资料递在了我的手上,一袭蔚蓝制服佩戴着胸徽揣着一米八几的身材,犹如一道笔挺的光照亮在前方。
我颔首点头,官方说了句:谢谢!
何机长!
“晚上有个校友局,要一起吗?”
何墨勾勒起嘴角,眼光扫过我跟萧以山。
我瞥了一眼萧以山:“我去。”
“我最近有些累了,我要回家休息。”
萧以山说这话的时候,余光时不时扫向我。
只要他晚上回家,我必定窝在家里陪他,哪里我都不愿意去,这是在今天之前。
显然,他吃定了我只是口嗨,不会去。
“晚上见。”
我丢下一句话给何墨,转身离开。
“我去接你。”
何墨拉住我的胳膊,挑着眉毛。
“好。”
我轻点着头,这一次,我不再拒绝。
也许是心如死灰,我竟不顾何墨的阻拦,忘记了肚子里的孩子,一连喝了好几杯酒。
罢了,反正也是留不住的孩子!
夜里十一点,我们一群人在KTV的门口陆续散去。
何墨搀扶着喝的有些微醺的我。
“何机长,这光荣的护花使者任务就交给你了啊。”
其他同学摇摇晃晃,打趣地摆摆手都离开了。
“沈知兮,该回家了。”
不知何时,萧以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他一般叫我全名的时候,就代表他此刻对我是有意见的。
借着昏暗的路灯,我转眼望去,萧以山的眼神有些发着清冽冰冷的光,跟今晚的月色很配。
何墨将沙子扬在我的腿上,扩音器里吸进了海浪的声音。
“累坏了,回不去了!”
我弯起嘴角,淡淡说道。
何墨低头吻上我的唇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有些坚硬的东西带在我的手上。
我竖起手一看,那是一只在阳光下闪着万丈光芒的钻戒。
对,萧以山,不仅欠我一个婚礼,还欠我一个钻戒。
他说既然隐婚,钻戒就没那么重要,我又一腔热血地信了。
我带着钻戒:“好像为我量身定制的。”
他低头一笑:“算你还有点眼力。”
抬头迎着烈日,心敞亮了起来。
回国之后,刚出机场,就看见萧以山站在那里。
他比以前憔悴了很多,胡子拉渣颓废地就如同他刚知道何袅袅得肺癌晚期那般。
“知兮,我们重新开始吧!”
他拉住我的胳膊,第一次这么低声哀泣地说。
“别叫我,我觉得恶心!”
我竖起了手上的戒指,大抵是感觉到自己没有了份量,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。
何墨拖着行李箱迎着我走了过来,我熟练地挽起他的湛蓝的胳膊,笑颜如花。
拐角处,何袅袅泛红的双眼,闪着晶莹的泪珠,却不敢上前一步。
“何机长,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?”
坐在副驾驶上的我,转头问何墨。
他打开前面的镜子,里面是一张我的照片,还是幼年时期泛黄的照片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去做飞行员?”
他伸手牵过我的手,放在自己的腿上。
“爸妈走那年,我就想,以后我也要做蓝天的守护者,更何况你说你想环游世界,那我就开飞机送你去全世界吧,护你一世周全!”
他的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,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跳跃着,就像弹奏一首动听的音符。
番外1:沈知兮这个笨蛋,又被欺负了!
我掏出电话:“喂,老班长,好久不见,晚上组织个同学聚会吧,经费我出,你负责组织!”
她明明不能喝酒,晚上却连喝了好几杯酒,她没有以前开心了。
“你帮我查一个人---何袅袅。”
混到机长这个位置,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很快,她的信息传了过来:五年前,嫁给了离城阔少,结婚后一年得了肺癌晚期,治疗好了之后,一直未有孩子,阔少以不能生育为由将她逐出豪门。
豪门将她拒之门外,为了回到豪门,她勾上了阔少的司机,被司机的老婆发现,当作小三当街怒打。
无奈之下离开离城,奈何司机钟情于她,跟随她到了这里,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。
而她回来之后就缠上了萧以山,她要不顾一切回到萧以山的身边!
这么狗血的事情都能被沈知兮这个傻瓜碰上,我要不出手,她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啊。
那就让何袅袅带回的那个男人揭开这一切吧!
“喂,何机长,下个月的欧洲航线雅典和布达佩斯还是安排萧以山吗?”
基地呼叫中心电话打来。
下午看到沈知兮撒落的资料里有下个月的申根签证。
“不了,我去。”
“何机长,你不是下个月申请休息吗?”
“不休,干正事!”
我淡淡上扬了嘴角。
我捧在手里的姑娘,又怎么能让别人如此轻贱。
番外2:我看着何墨和沈知兮渐渐消失的背影,捏着手上的离婚证,眼睛忽然酸疼了起来。
其实,我该承认,我爱过她!
一个慌乱的身影窜了过来,擦肩而过,扑向旁边的何袅袅。
“袅袅,那个女人孩子是不是流了?
你不能跟他结婚。”
慌乱的男人尽管语气急促,但依然字字清晰。
何袅袅慌乱的眼神藏不住了,着急地撇开关系:“你谁啊,你说什么听不懂啊?”
“袅袅,就是那个你让我撞她,然后又给她叫120的那个沈什么····”男人大抵是没看到旁边的我。
何袅袅眉头紧皱,摇着头,惊恐瞥向我。
我一把抓住男人,追问道:“你是谁?”
男人嘴角勾勒起得意的笑:“我是她男人,她不能给你结婚。”
“你胡说,你滚!”
何袅袅情绪有些失控了起来。
“你让我做的事情,我都做了,袅袅,你忘记了你说跟我走了吗?”
男人的每一句话将何袅袅打入了万丈深渊。
我抓起她的手腕,她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,摇着头:“以山,我不认识他,不认识。”
见我丝毫没有相信她的意思,她终于哭了:“如果你跟她有了孩子,你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了!
我都回来了,你还能跟她上床生孩子,我不甘心,他们必须都去死。
萧以山,我爱你,我太爱你了。”
我不敢相信何袅袅会有这么可怕疯狂。
我不知道那是为自己的无知,还是为沈知兮的心疼,还是为那个未出生的孩子。
“你的肺癌晚期是不是也是假的?”
我盯着她的眼睛,眼里竟是冷漠。
她低眸的瞬间,我就知道,完了!
“他妈的,你爱我,你这么害我?”
我几近疯狂地朝着她吼了起来。
“萧以山,你爱的是我,不是沈知兮,你是爱我的!”
何袅袅失声痛哭。
民政局门口,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。
何袅袅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,不肯撒手,裤子都被她哭湿了一片!
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将她松开,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回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家,里面也没有了沈知兮的味道了!
沈知兮跟何墨去了希腊,那个她说了很多遍,我都没有陪她去的圣托里尼。
我终究是失约了,也是彻底失去了!
我看着离婚证上的单人照,捶着自己的胸口,无处发泄!
鼓起勇气给她打了电话,这个倒背如流的号码,也只是我第二次主动打电话给她!
何墨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,我知道,我们完了。
看着他们一起出现在东航的机场,看到她手上的钻戒,我微微捏起了拳头。
我给她准备的钻戒,还从未给她看过。
何袅袅说她想见我最后一次,我不知道这最后一次是她带着速度与激情要一起将我们毁灭!
车子滑落山崖的时候,我却笑了:这个世界再无萧以山,但会有人替我好好爱你的!
完结!
萧以山伸手就要拉过我,被何墨挡了回去。
萧以山冷冷的抿唇一笑,像个得意者:“何机长,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家事。”
何墨转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闪过一丝诧异,却又很快恢复平静。
我摇晃着身体,轻轻推开何墨,浅笑,语气生硬道:“很快就不是了,萧以山,我们离婚吧!”
萧以山睁大着眼睛,一时语塞,他肯定很奇怪,一向唯他是从的我竟然要离婚。
“沈知兮,你想清楚了,你要跟我离婚?”
萧以山不可置信发问道。
我晕乎乎地看着他那张脸,忽然觉得那么陌生。
我抿唇摇着头,僵硬地挽起何墨的胳膊:“走啊,何机长,还送不送我回家。”
何墨顺势挽起我的腰部,随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。
低头转瞬,我瞄到萧以山微微握起的双拳。
后视镜里,我看见渐行渐远矗立在原地的萧以山,直到消失不见。
“沈知兮,不仅怀孕,还偷偷跟他隐婚,亏我还一直惦记着你·····”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,何墨带着笑意,悄声说起。
“去哪?”
司机问道。
“去你家。”
我随口说道。
司机一愣,一个急刹,有些语无伦次:“小姑娘,我正经开车的好不好?”
何墨扑哧一笑:“我家,我家,师傅他说的我家,秦岭路18号·····”斜眼我偷瞄了何墨一眼,他嘴角的笑意都要勾勒到眼角了。
我给萧以山发了最后一条信息:周五十点,民政局门口见!
然后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。
何墨将我带进了他的家里,上一次来还是五年前,跟萧以山结婚之前。
他的家这些年基本没怎么变化,满墙挂着高中以前的照片,甚至找不到做机长这些年的痕迹。
按理说,他的荣誉也能挂一墙了!
有些疲倦的我,不自觉地躺到了他软软的床上。
死死抓着抓着何墨的手,轻声唤道:“你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也挺帅的?”
“后悔了吧!”
他嘴角上扬出一个弧度。
我抿嘴轻笑,起身勾住他的脖子,贴近他的脸:“吻我好不好?”
何墨拍拍我的脸,轻声道:“你喝傻了吧,你可是有夫之妇。”
我圈住他的脖子不放,微醺泛红的脸顶在他的面前,一想到萧以山吻何袅袅,我整个脑袋就疼的厉害。
他都吻上了白月光,我凭什么要守身如玉,不就出个轨,谁还不会。
我强势压住了何墨的唇,湿润极了。
他那半推半就的双手似乎力气越来越小,直到将我融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沈知兮,你可别后悔了,是你诱惑我的,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”
何墨在我的耳边轻声呢喃,潮湿的语气吹的耳朵痒痒。
我捏住他的脸,魑魅一笑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喜欢我!”
以前何墨的钱包夹层里总有一张照片,据知情人士透露,那是我的单人照。
但碍于萧以山,这些年,我们也只是点头之交。
“既然知道我喜欢你,那我就从了你。”
何墨压着我从耳朵吻到了脖子,湿漉漉的气体吹向了白皙的肩膀。
忽然肚子一阵微疼。
我紧扣着他脖子的双手有些松开,转手捂住了肚子。
何墨见我停了下来,眼底闪过一丝失落,抿着嘴唇,浅笑一声:“后悔了吗?”
我的眼角不知道何时渗出了泪,我吸了吸鼻子,轻声说:“如果开始就是你那多好。”
他的嘴角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,眼里却泛着晶莹的泪花,一滴正好滴到我的脸上。
缓缓凑近我的耳边打趣道:“当年,你让我送给萧以山的那封信被我扔掉了,结果你还是偷偷上了他的贼船,好歹也是名校毕业的审计师,你这脑袋不好,眼睛也不好。”
我转过头,擦了擦自己的眼角,苦笑。
“沈知兮,我喜欢你,从小就喜欢你,你可真是装傻了这些年啊。”
他轻声呢喃了一句。
老公的白月光得了肺癌晚期。
老公为了照顾白月光要我打掉孩子。
因为白月光救过他的命。
我提出离婚,远渡国外!
他却给我发来消息:“别闹了,回来吧!”
我躺在男人的腿上,男人轻笑了一句:“太累了,回不去了。”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萧以山行李箱的滑轮在地板上滚动了起来。
躺在沙发上的我,睁开惺忪的双眼,他脱下蔚蓝色的制服,坐到我的对面,卷起袖角,冷冷问道:“今天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白天医院门诊室门口,我穿着病号服靠在轮椅上。
抬眼不经意间,我看见前面诊室门口的萧以山扶着何袅袅在排队候诊中。
何袅袅,萧以山的白月光,五年前,她嫁入了豪门,萧以山就跟她断了联系。
半年前,何袅袅一袭红裙,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东航基地,还轻佻来了一句:以山,我回来了!
三天前,萧以山说飞行员培训一周,期间无法联系,我知道这是飞行员的规矩。
这些年,生怕耽误他的飞行工作,不管发生了什么,我都默认了他的不常在线,自己解决。
即便是出了车祸,也没有家属到场。
我给他打去电话,永远只是一句:我很忙,就断崖式挂断了电话。
对,他是在忙,在忙着照顾白月光,而不是自己出车祸的老婆。
我竖起刮破皮的胳膊在他眼前,有些委屈的样子:“也没大事,就是今天被车撞了。”
我幻想得到他哪怕弯腰俯身轻轻一吹。
他不经意瞄了一眼伤口,轻描淡写浅笑道:“不就擦破点皮,擦点碘伏就好了,不碍事。”
相比于以前何袅袅指甲划破皮都要去挂急诊,我显得皮糙肉厚。
我低下头,两只手指不停搓着自己的衣角,抿了抿嘴唇:“以山,那个···我···怀孕了。”
他抬眼看向我,眼底掠过惊讶,微低下头伴着喑哑的声音:“哦。”
周围又陷入了几秒的沉默。
“可是,我还没有准备好,现在太忙了,没时间陪孩子,拿掉吧。”
他抬眼,眼神凝重,呼吸变得有些沉重。
他为了白月光要杀掉自己的孩子。
“可是,我想生下来,这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我颔首,泛着微红的眼眶看向他,有些哽咽。
这个孩子是这半年来,我们唯一的一次,还是我求着他留下来。
那晚被窝的余温还没有散去,何袅袅一个电话过来,萧以山就急着穿上衣服。
我轻拉了一下他的胳膊,哽咽:“天亮再走可以吗?”
他沉思良久,抿着嘴的侧颜显得格外的用力。
我的眼泪顺着眼角像断了线的珠帘倾泻而下,我紧紧拽着他的衣角,不肯散开。
萧以山转头看向我,红着眼眶,喉结上下浮动。
“对不起,我去去就回!”
他推开了我的手。
萧以山弯腰站起身来,双手叉腰,来回踱了几步,长叹一口气。
“沈知兮,你有没有想过,我现在没有办法照顾你跟孩子,袅袅她····”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浮躁,不停挠着自己的头,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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