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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夫别虐了,夫人已改嫁秦家太子爷完结文

念星呀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晏北辰僵住:“表哥,我不是......”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秦昱神色沉冷,“沈小姐是我亲自挑中的人,我信她。”晏北辰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晏母忙上前打圆场:“阿昱,你别误会,北辰是担心小鸢弄巧成拙,毁了你的藏品。”秦昱却全然不在意,视线只落在沈鸢身上,赤裸又坦荡:“毁了又怎样?一枚死物而已,毁在沈小姐手里,也算毁得其所。”话音落下,满屋沉寂。沈鸢看着眼前男人,诧异怔然。古玩界价值连城,极具收藏价值的青铜币一枚难求,怎会只是一枚简单的死物。还毁得其所......他说信她,不过是在替她解围。只是,他为什么要帮她呢?然而,沈鸢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。她弯起红唇,笑得坦然大方:“秦先生既然信我,我便不会让你失望。”眼前女人明媚耀眼,秦昱脑中忽地闪过...

主角:沈鸢晏北辰   更新:2024-12-16 17:4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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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晏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渣夫别虐了,夫人已改嫁秦家太子爷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念星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晏北辰僵住:“表哥,我不是......”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秦昱神色沉冷,“沈小姐是我亲自挑中的人,我信她。”晏北辰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晏母忙上前打圆场:“阿昱,你别误会,北辰是担心小鸢弄巧成拙,毁了你的藏品。”秦昱却全然不在意,视线只落在沈鸢身上,赤裸又坦荡:“毁了又怎样?一枚死物而已,毁在沈小姐手里,也算毁得其所。”话音落下,满屋沉寂。沈鸢看着眼前男人,诧异怔然。古玩界价值连城,极具收藏价值的青铜币一枚难求,怎会只是一枚简单的死物。还毁得其所......他说信她,不过是在替她解围。只是,他为什么要帮她呢?然而,沈鸢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。她弯起红唇,笑得坦然大方:“秦先生既然信我,我便不会让你失望。”眼前女人明媚耀眼,秦昱脑中忽地闪过...

《渣夫别虐了,夫人已改嫁秦家太子爷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



晏北辰僵住:“表哥,我不是......”
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秦昱神色沉冷,“沈小姐是我亲自挑中的人,我信她。”

晏北辰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
晏母忙上前打圆场:“阿昱,你别误会,北辰是担心小鸢弄巧成拙,毁了你的藏品。”

秦昱却全然不在意,视线只落在沈鸢身上,赤裸又坦荡:“毁了又怎样?一枚死物而已,毁在沈小姐手里,也算毁得其所。”

话音落下,满屋沉寂。

沈鸢看着眼前男人,诧异怔然。

古玩界价值连城,极具收藏价值的青铜币一枚难求,怎会只是一枚简单的死物。

还毁得其所......

他说信她,不过是在替她解围。

只是,他为什么要帮她呢?

然而,沈鸢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。

她弯起红唇,笑得坦然大方:“秦先生既然信我,我便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
眼前女人明媚耀眼,秦昱脑中忽地闪过四个字。

明珠蒙尘。

这样一个绝色天骄的女人,本该被人捧在手心视若珍宝。

却被晏家人磋磨多年,磨灭了原本的光芒。

沈鸢哪知秦昱想法,简单交谈几句便主动拉开距离。

旁人不知,可那夜她跟秦昱缠绵纵欢的一幕仍萦绕在脑中。

这婚既然没离,还是避嫌的好。

闲坐了会,晚宴开始。

一行人入座,唠着家常。

沈鸢胃口缺缺,默默低头吃菜,尽量减少存在感。

眼前却落下一双筷子,碗里多了一块鱼肉。

淡淡腥味扑鼻而来,她眉头一皱,别开了脸。

再抬眸,对上的却是晏母殷切的目光:“小鸢,你太瘦了,多吃点补补身子。”

沈鸢强忍着胃里的恶心解释:“妈,我不吃鱼。”

她肠胃弱,又对许多海鲜过敏,不吃鱼肉早就是多年的习惯。

晏母脸上的笑容僵了僵:“这么瘦挑食可怎么行,身体养好了,才能给咱们家生个大胖孙子啊。”

这话落在沈鸢那,格外的刺耳。

她是晏家的儿媳,却不是个生育机器。

这些年,催生的话她听得实在烦了。

更何况,现在她已经打算离婚了,也有跟晏母聊过这件事。

她现在当众说出来,意味不言而喻。

沈鸢忽地有种莫名的感觉。

晏母对她的好,太过于表面。

毕竟她儿子做了那样的事,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他。

这些年,沈鸢也不是没有领略过。

晏母毫无察觉,继续夹了一只虾放在沈鸢碗中,语气带着几分说教:“小鸢,你跟北辰结婚也有这么久了,生孩子的事可得抓点紧。”

“不能光北辰一个人努力,你也要多上点心。”

插在沈鸢心中的刺,更深几分。

她忍耐地掐紧筷子,面无表情看向晏北辰:“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

晏北辰自顾自吃饭:“妈说得对,咱们是该要个孩子了,你也不能总挑食,把身体养好了才能生。再说了,咱妈也是为你好,让你多吃点有什么错?”

啪一声轻响。

沈鸢摔了手中筷子。

晏北辰脸色急剧一变:“沈鸢,你这是什么意思?这可是家宴,你当众摔筷子,是想让我妈难堪吗?”




电话另一头,晏北辰沉默过后,语气温和:“我也不想这样。只要你别闹了,我就会继续缴费。沈鸢,我们都是成年人,何必闹得这么难看?我妈很喜欢你,我也对你很满意。夏月不会和我有什么,你永远都是晏太太。”

豪门里,在外养个女人这种事并不少见。

更何况,他和夏月的确是个意外。

夏月的接风宴上,他喝多了才会......

“你做梦。”

沈鸢冷冰冰道:“晏北辰,你可能不了解我,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委曲求全。”

从前,她爱他,所以事事忍让。

可如今,她对他的最后一丝旧情,都在他的这些做法里通通消散。

电话另一头,晏北辰也多了几分不快和恼火,他冷下声:“你要想清楚,沈鸢。做一个家庭主妇没什么不好,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能力负担你弟弟的医药费吗?”

女人一旦没了事业,需要依赖男人的时候,就是最脆弱,最好拿捏的时候。

曾经临大最优秀的毕业生也是如此。

沈鸢闭上眼,只觉得心冷。

她深爱多年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,她抓紧手中的手机。

“晏北辰,我们女人有时候对男人的钱和爱也没那么稀罕。”

说完,沈鸢挂断了电话。

她去了趟医院,确认弟弟暂时没事后,就开始对筹钱的事上心。

她的确有三年没工作了。

大学时,她主修的是考古学。

这一门其实杂得很,但好在她家学渊源,外公家没落前,原本就是书香世家,精通文物古董修补,只是后来她父母意外葬身火海,外公突发心脏病,才逐渐潦倒。

加上她打小跟随临老学画,略微精通一些设计,这些年功夫没落下,但要真的找工作却不容易。

三年婚姻生活,让她原本闪闪发光的履历变得平平无奇。

更何况,她急需用钱。

好在,沈鸢跟着外公学了不少,古董修补这一块来钱不算慢,尤其是遇到一旦遇到个稀罕的大单子。

沈鸢边投递履历,边翻看着网上的一些古董修补的单子。

她没等来单子,却等来了晏母的电话:“小鸢,这周日阿辰的表哥回来了,你和阿辰回一趟家,一起吃个饭。”

表哥?

沈鸢嫁过来三年,从未听过晏北辰有什么表哥。

更何况,她和晏北辰闹成这样,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晏母。

迟疑片刻,沈鸢还是轻声开口:“妈,我还是不过去了。您可能不知道,我和阿辰正在走离婚流程,我很抱歉,但是感情上的事,强求不来。”

沈鸢没有特意提及晏北辰和白月光出轨的事。

晏母对她还算不错,她身体病弱,她和晏北辰之间的事实在不必闹得沸沸扬扬。

然而,出人意料的,晏母却叹了口气:“小鸢,妈也听说了,是为了阿辰和那个乔夏月吧?阿辰说了他那晚喝多了,男人嘛,有几个不偷腥的?但阿辰既然不愿意离婚,他心里到底还是在乎你的,再说,乔夏月当年为了事业放弃阿辰,这样的姑娘,我们晏家是不会让她进门的。”

沈鸢怔住,眉头微微一蹙。

她一向认为晏母是个很知情懂理的长辈,更何况,晏北辰和白月光出轨,她离婚,这实在是太过平常的事。

可她没想到,晏母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。




“约吗?我前夫不行。”

酒吧里众人衣香鬓影,沈鸢有些格格不入。

当年,她因为晏北辰一句“我喜欢乖一点,顾家一点的”,成了家庭主妇,这些年一直素面朝天。

曾经她觉得丈夫温和内敛些也没关系,总归是爱她的。

却没想到,他把所有的热烈和偏爱都给了白月光。

和晏北辰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沈鸢在某乎刷到了一个问题:前任和我分手后赌气结婚了,我现在想复合,他会原谅我吗?

热评的第一条是一个名为“月光与你”的i d,回答只有两个字:我会。

当时沈鸢还觉得好笑,没想到扒来扒去那个被赌气结婚的可怜虫竟然是自己。

原来他不是内敛,他只是不爱她。

一杯酒下肚,沈鸢越发觉得讽刺。

不就是男人吗?

没了晏北辰,她可以换一个。

她看着面前的人。

男人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,却冷冽而优越,饶是在人群里,也显得异常俊美。

有女人层出不穷地走过去和他搭讪,他也只是神色冷淡地拒绝。

一个性张力拉满的男人。

和晏北辰截然不同。

指尖拂过男人的下颌。

秦昱这才注意到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半眯着眼。

他的皮肤冷白,眯着眼的样子带着极强的攻击性,却越让人生出征服的念想。

“不行,哪方面?”

秦昱收回打量的目光,神色玩味。

他的嗓音低沉磁性,是个十足的低音炮,却让人无端觉得勾人。

沈鸢顺势搂上他的脖子,笑了笑:“你懂的。”

“可他出轨了,和白月光,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”

“我等了他三年,是不是特别傻?”

秦昱眸色渐深,看着那张不染脂色的双唇一开一合。

半晌,他低沉着声音开口。

“走。”

......

车厢内,气氛暧昧迷离。

男人侧过身。

沈鸢终于看清男人的脸。

他的皮囊优越,比晏北辰更甚。

他掐着她的腰肢,神色多了些意味深长:“不后悔?”

后悔?

沈鸢眸色水光潋滟,盛放着男人的倒影。

想到这些年,她和晏北辰聊胜于无的亲密接触,她有什么可以后悔的?

只是......

她眨眨眼:“你干净吗?”

约没什么。

但她怕对方有病。

秦昱被她的话呛了下,幽深的眸子掠过一抹危险的暗光。

“干净。”他有些咬牙切齿,“比你前夫干净。”

这人很会。

车厢内。

沈鸢醉意迷蒙。

挺好。

三周年纪念日,她和晏北辰互送对方一顶帽子。

秦昱目光却落在女人脸上,幽沉得不见底。

即便素面朝天,沈鸢依旧白皙美丽,娇软迷人,她杏眸湿漉,红唇黑发,带着足够的魅惑力。

结束时,秦昱点了根事后烟。

沈鸢意识一点点回归,她披上衣服,和秦昱要了根烟。

“还有吗?”

秦昱看向她,眉头挑了挑,淡淡道:“好女孩不抽烟。”

沈鸢想,她可算不上女孩。

她撑死算个主妇。

主妇也想试试事后烟的滋味。

秦昱没给她。

她神色狡猾地眨了下眼,随后拉着秦昱的脖子,忽地覆了上去。




沈鸢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秦昱,她愣了下。

一旁的晏北辰不满的拉住她的手,压声道:“愣在这做什么?那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表哥,你去跟他打个招呼。”

未等沈鸢反应,便被晏北辰拉着径直走到了棋盘边。

棋局对半,晏老爷子兴致盎然,丝毫没注意到他们走来。

倒是坐在棋盘一侧的男人,修长手指执棋而落,漫不经心朝她投来视线。

沈鸢心口又是重重一怔。

晏北辰连忙拉着她上前:“表哥,这是我夫人......”

然而,他介绍的话未说完,便被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打断——

“又见面了,沈小姐。”

掠过满屋子人诧异的目光,秦昱执棋的手一顿,沉眸半眯,饶有意味地打量着沈鸢。

却在看到晏北辰挽着她的那只手时,眸色一瞬晦暗。

他的小野猫被别的男人碰了。

他不喜欢。

沈鸢心头发紧,慌乱全写在了眼底。

太荒诞了。

那个跟她一夜缠欢,本该不再有任何交集的男人,竟然是晏北辰口中那位不好惹的表哥。

晏北辰比沈鸢还要意外,蹙眉问道:“你们认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
这些年沈鸢一直当着家庭主妇,她哪里来的机会跟秦昱这样的人结识?

就连是他,除却生意上的交集,也很少能跟秦昱碰面。

见沈鸢沉默,晏北辰掐着她后腰用了几分力,不悦道: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
男人手劲大,沈鸢疼得眉头一皱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
晏北辰脸色不大好看,但无意把事情闹大。

然而这一幕却落在了秦昱眼底。

他站起身,黑色衬衫裹住的身形颀长宽阔,独有的上位者气质散发开来,迈着长腿步步紧逼。

随着男人靠近,沈鸢心跳愈发加快。

直到,心快要蹦出来的一刹。

秦昱才偏头扫了晏北辰一眼,不悦出声:“怎么,只准沈小姐是你的夫人,不准她在外面结识朋友?”

晏北辰一口气险些呛到:“朋......朋友?表哥,你是说我们家小鸢是你的朋友?”

秦昱眉眼一冷,薄唇却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:“算是。”

有过一夜之欢的朋友罢了。

沈鸢暗暗瞪了男人一眼,侧脸不自在地泛起了一抹不自然。

这狗男人,胡说什么......

晏母也注意到了这边,适时地走过来:“小鸢,快叫表哥。”

这些年晏家的生意能发展得如日中天,全凭秦昱从中推波助澜。

就连晏母作为长辈,见到秦昱也是要放低几分姿态。

沈鸢望着眼前的男人,嘴唇几次微动,一句表哥还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。

秦昱目光回到她身上,少了冷意,别有深意地挑了挑眉梢:“说起来,我现在还是沈小姐的雇主。”

晏北辰又是不可置信:“雇主?”

“沈小姐是很出色的文物修复师,我有一枚受损的青铜币正交由她修复。”

沈鸢微微松了口气,顺势解释:“我跟秦先生就是这么认识的。”

晏北辰急道:“胡闹!你知不知道表哥收藏的那枚青铜币价值多少,这是你能修得好的吗?”

要是没修好,反把人给得罪了,岂不是要他担责!

沈鸢脸色一点点冷下去:“修不好我自会担责,这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

晏北辰面子愈发挂不住,黑着脸拉住沈鸢就要往外走:“你跟我出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两人还没离开,秦昱冷沉的嗓音便先一步响起——

“你是怀疑我看人的眼光?”




她冷笑着打断他的话:“算了吧,我们的婚姻继续下去没有任何必要。你不嫌脏,我都觉得恶心。”

沈鸢从来没想过晏北辰出轨后,竟然还想继续下去。

这实在是太荒谬了。

她曾经付出热烈的爱意因他的背叛消散成灰。

可即便如此,她也从没想过,晏北辰竟然会是这个态度。

他心里不是有深爱的白月光?

晏北辰有些错愣,没有意料到她的态度。

沈鸢性格柔软乖巧,又深爱他,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如此决然地离婚?

还是说,她只是在故意闹脾气?

就为了让他哄她?

晏北辰盯着她,眉头紧拧:“沈鸢,你不要冲动,再好好想想。这些年你怎么对我的,我都看在眼里。我和夏月已经过去了......”

“你真是让我觉得恶心。”沈鸢打断他的话,冷冷道,“说到底,你不过是舍不得我这个保姆,又放不下心里的真爱。我没工夫陪你上演齐人之福这出戏,从前我是眼瞎,如今签了离婚协议书,从此以后你爱谁都行。”

晏北辰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。

他心里莫名多了几分隐怒,然而目光落在沈鸢身上时,那丝怒意又消散了。

沈鸢一直都是美的。

只是从前她乖巧温柔,没什么棱角,此刻却在盛怒下明艳动人,比起他曾经爱过的那个骄傲的夏月更甚。

做妻子,她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
晏北辰最终只蹙了蹙眉:“你现在还在气头上,我不想多说什么。离婚的事你最好想清楚,只要你乖乖的,你想要什么,我都会给你。”

说完,晏北辰冷着脸摔门离开。

沈鸢看向他的背影,忍不住气极反笑。

这些年来,算她瞎了眼。

经过这番谈话,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么自负又让人恶心的!

晚上。

她和苏言舒说起离婚的事。

苏言舒有些意外,迟疑地问了句:“会不会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?晏北辰不想离婚,大约也是爱你的。”

“爱我?”

沈鸢垂了垂眸,掩饰眼里的讽刺,淡淡道:“心里装着别人,怎么可能爱另一个人?他不过是习惯了我这个保姆。”

沈鸢心里清楚,晏北辰的不舍更多的是建立在她曾经的付出上。

他习惯了她的付出。

又对所谓白月光踟蹰犹豫。

这种男人,比真心实意犯贱的渣男更让人恶心。

苏言舒叹了口气,又问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
话音刚落,沈鸢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
“沈小姐,您弟弟的手术费停缴了,一周内如果不交费的话,恐怕需要转院。”

沈鸢愣了下。

沈鸢的弟弟沈默因为一场车祸成了植物人。

需要常年住院。

结婚前,晏北辰劝说沈鸢待在家里,他愿意承担沈默的手术费。

可没想到,如今医生居然会打电话来,说手术费停缴了。

一瞬间,沈鸢意识到,这件事恐怕是晏北辰动的手脚!

她脸色倏然变冷。

很快,沈鸢边往医院赶,边拨通了晏北辰的电话:“小默手术费的事,是不是你做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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