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的传统,虽然现在已经没多少人这么做了。
她还在喋喋不休对安念叮嘱,从相府讲到礼部尚书的公子,说了一大堆的话。
“小姐啊,除了这些礼物,等你出嫁那天,我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!”
我看见她得意的眼神,我眼神晦暗,这一天终于要来了。
临近婚期,沈姨娘来得越发勤了,每天都带来新的东西,还旁敲侧击地问我准备了多少嫁妆,希望我多出一些,恨不得将相府搬空,似乎只有这样才配得上安念。
这几天江州达也来得勤了一些,她看见沈姨娘这么殷勤皱了皱眉:“安念的婚事虞儿自会做主,你在这儿算怎么回事?你女儿不是也要出嫁了吗?许配了什么人家?”
沈姨娘收敛了表情,但眼里还是不屑:“她啊?嫁给了外面的瘸腿马夫。”
见江州达皱眉,她解释道:“她自己下贱,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他,我这当娘的也不能逼迫她不是?我看她和那瘸腿马夫也非常般配!”
江州达皱了皱眉,最后叹了口气:“这件事不许向任何人说!”
只有我知道,是沈姨娘逼着江狗妹嫁给瘸腿马夫的。
江狗妹自己清楚,嫁给马夫她一辈子就毁了。
她对着沈姨娘又哭又求,最后一头撞在柱子上,撞得额头鲜血淋漓。
沈禾却丝毫不心软,还是拍板了这个婚事。
我无动于衷。
终于到了成亲那天,门庭若市,我和江州达在院里迎接宾客。
沈姨娘突然扯着江狗妹哭着走了进来,一言不合便跪在我面前。
“夫人,夫人,你发发善心吧!把我女儿还回来吧!”
她哭的悲戚,好像真的有天大的冤情:“我刚刚在外面遇到了当初接生的产婆,她说她和另一个产婆将我们的孩子掉包了。”
江狗妹也跪在一旁眼含希冀地看着我。
“你可怜可怜……”
就在沈姨娘还要说什么的时候,我说道:“你说的对,这两个孩子的确被掉包了。”
5
此言一出满座皆惊,刚准备让人将沈姨娘打出去的江州达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宾客也在下面窃窃私语。
沈姨娘也愣住了,这和她想象的根本不一样,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答应呢?她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