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。
那是一种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的欲望,这样浓重的欲,没有爱可能吗?
玉郎仿佛无知无觉,依旧在尽责的跳舞,他恪守本分,没有过分的勾引,可就算这样,在他退场后,宋凌霜还是起身离开了大殿。
群臣面面相觑,神君今年的生辰宴办得这么敷衍就算了,陛下怎么也先走了?
谢熙辰无心去想别人是什么心思,他也起身离开,他也想去看看玉郎给宋凌霜的那个“惊喜”是什么。
摘月楼,谢熙辰已经有一年没有来过了。
今日他一步步走上摘月楼,却不是为了重温旧日的柔情,而是为了抓奸,还真是可笑至极。
高处不胜寒,等到谢熙辰走到最顶层时身上已经开始发冷,又或者是心里更冷。
几层薄薄的月影纱挡不住殿内的春情,玉郎万种风情,此时正在跳着脱衣舞,无心陪他共度生辰的宋凌霜倚在榻上,手中提着一壶美酒。
这样的良辰美景自然比陪一个无趣的神君要好。
玉郎跪在宋凌霜脚下,宋凌霜宽大的衣袍将他的身子半遮半掩,丝毫挡不住春情。
玉郎软声道:“神君清高冷傲,平日可会这样侍候陛下?”
宋凌霜没有应声,却将玉郎摁在身下用力吻着,良久,她喘息着:“这不是有你吗?”
玉郎娇笑着,他伸手搂住宋凌霜的脖子。
“神君不会伺候人,可是奴会啊!今夜,便让奴好好地伺候陛下。”
“好,那你就好好侍候。”
宋凌霜的声音沙哑,在玉郎的耳边不停说着荤话,一番春情浓的几乎溢出来。
谢熙辰双手无意识紧握,用力到指甲掐进了肉里,他再也不愿去看,匆匆转身,却听宋凌霜开口。
“神君哪里都好,就是在床上僵硬了些,你若是能教教他就好了!”
玉郎闻言自是得意至极:“陛下是九五至尊,神君便是再高贵,也是您的人,您对他不满意,那他自然得学,奴是很乐意去教他的呢!”
心脏一阵刺痛,谢熙辰苦笑连连,从不知宋凌霜这样嫌弃自己,竟然还要找人来教他。
谢熙辰匆匆下了摘月楼,过往的一幕幕令他想起就觉得恶心。
初成婚时,他并不懂怎么在床上侍候人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