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阿难周锦之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黄泉路长情意短谢阿难周锦之全文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唱歌的鼠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天哪,永平侯简直太深情了,何时我也能找到如此男人做夫君,便是短寿也值得了。”“侯夫人真是好运,能得此郎君也不知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,这辈子这般幸福。”幸福么?谢阿难自己也是不能否认的,这些年她的确曾很幸福,他对她很好。但可惜这份好终究还是掺杂了别的,若换旁人或许并不觉得如何,毕竟三妻四妾实属平常。其实她也并非善妒之人,若周锦之真的心悦哪个良家子,抬进门倒也并非不可。但那是个舞姬,是她最恨的人,周锦之明明知晓却依旧要这般做,那点幸福便也跟着挥散殆尽。得得失失终不醒,唯有杯酒最知心。心内郁结,杯中玉露便一次次的灌入腹中,待到后来耳畔的议论和眼前那些艳羡皆化为一片虚无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颠簸令她胃里一阵翻涌,额角微痛,模糊的意识渐渐清明...
《黄泉路长情意短谢阿难周锦之全文小说》精彩片段
“天哪,永平侯简直太深情了,何时我也能找到如此男人做夫君,便是短寿也值得了。”
“侯夫人真是好运,能得此郎君也不知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,这辈子这般幸福。”
幸福么?
谢阿难自己也是不能否认的,这些年她的确曾很幸福,他对她很好。
但可惜这份好终究还是掺杂了别的,若换旁人或许并不觉得如何,毕竟三妻四妾实属平常。
其实她也并非善妒之人,若周锦之真的心悦哪个良家子,抬进门倒也并非不可。
但那是个舞姬,是她最恨的人,周锦之明明知晓却依旧要这般做,那点幸福便也跟着挥散殆尽。
得得失失终不醒,唯有杯酒最知心。
心内郁结,杯中玉露便一次次的灌入腹中,待到后来耳畔的议论和眼前那些艳羡皆化为一片虚无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颠簸令她胃里一阵翻涌,额角微痛,模糊的意识渐渐清明,阵阵喘息也随之响起。
“侯爷,轻……轻点儿……奴家疼……”宽敞的马车内,两道交叠的身影正卖力的运动着。
周锦之疯狂的挺动着腰身,眼眶泛红,修长的手指掐着楚玉娘纤细修长的脖颈,放肆的低笑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?
刚刚趁我醉酒来勾引我时怎的就没想到这会儿会疼,嗯?”
“那奴家也没想到侯爷在马车内也会这般厉害,啊……”妖媚的喊声刚出就立刻被周锦之捂住,身上动作停顿,他下意识看向谢阿难的侧颜,见她依旧双眸紧闭,他狠狠地松了口气。
身子一用力,发了狠似的低声警告:“小声着点儿,若惊扰了夫人,让她发现什么,本侯让你生不如死!”
警告声落,低低的啜泣声传来。
“侯爷既担忧夫人发现,为何还要在这马车内这样卖力的弄奴家?
奴家自知身份卑贱,比不得夫人高贵,可奴家也只是太喜欢侯爷了,不然,奴家在王府多好?
何必在这儿受这委屈?”
看她哭的梨花带雨,周锦之动作一顿,无奈的附身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不过说了你两句,何必哭成这般?
夫人是本侯此生挚爱,而你不过是个暖床的,千万莫要想比,本侯只喜欢进退有度的女子,可懂?”
“是是是,奴家知晓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嘛,日后奴家只管好好伺候侯爷,肯定让侯爷满意。”
“哦?
那你打算如何伺候本侯?”
“当然是……这样……”暧昧的喘息再起,压抑的声音传入谢阿难的耳中,可她却并没有叱骂他们,也未曾睁开眼惊扰他们,只静静地听着。
阵阵声音如刀子一般狠狠扎进她的心里,来回搅动,鲜血淋漓却还不够还要让她千疮百孔,烂成一片。
虽说早已知晓他们之间那点事情,可当她真的就近听到这不堪的声音,她还是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。
她疼的死死咬着下唇,口中的腥甜混着呜咽生生咽了下去,可眼角的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尖锐的指甲刺穿掌心,鲜血流了出来,可她依旧还在用力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堪堪压下心中蚀骨的痛。
皇帝很快到来,一番献礼后便到了表演。
当悠扬的乐曲响起,楚玉娘身披舞衣,轻盈地步入排满了两侧火苗的舞池。
水袖飞扬,令她婉如精灵般跃动,众人皆沉醉在她优美的舞姿之内,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水袖已经甩到了那火苗之内。
“啊!
着火了!”
“护驾!
快护驾!”
杂乱声和拥挤中,谢阿难身体踉跄着倒在了地上,下一瞬,便见楚玉娘拖着带火的水袖向她奔来。
炙热的火苗狠狠砸在她的胳膊上,痛的她脸色瞬间惨白,她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死定了。
下一瞬,周锦之飞奔而来将谢阿难抱在怀里后,抬脚便将楚玉娘踢了出去。
“阿难,你怎样?
伤到哪里了?
快告诉我……”他看起来是真的被吓到了,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,一双眼都泛了红,抱着她的手刚收紧,却在听见她倒吸凉气的声音时吓得手一抖,连忙看向她的胳膊。
瞧着那被火烧得狰狞的伤口,他的泪瞬间流了下来,一时间那双手甚至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。
谢阿难意识渐渐模糊,昏迷之前,她最后看见的便是浑身湿透的楚玉娘,眼中含泪,满脸愤恨的看着她。
当真是,可笑极了。
再次醒来,谢阿难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。
丫鬟一见她醒了,忙欣喜的上前询问。
“夫人,您可算醒了,您不知侯爷抱着您回来时可是将我们都吓坏了,那模样真是太可怕了。”
“侯爷甚至都哭了,像个孩子一样呢。”
谢阿难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她艰难的想要起身,却不小心扯动了胳膊上的伤口,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,冷汗也随之流了下来。
“阿难!
你别动!”
周锦之推门焦急闯了进来,小心的将她搀扶起来,那仔细的模样当真是在护一件心尖上的珍宝一般。
“阿难,你终于醒了,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。”
“我无碍的,你放开我吧。”
冷淡的语气让周锦之动作一僵,惊愕的抬眸看向她,但见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,心中便只以为是她伤口又疼了,刚准备询问,小厮焦急跑了进来。
“侯爷,书房有客的在等。”
周锦之一愣,眼中闪过几分慌张,犹豫片刻后笑道:“阿难,你刚醒再好好休息休息,有人来寻想必是公事,我去去就来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见她答应,周锦之转身迫不及待的便走了出去。
谢阿难眸色微沉,轻声吩咐丫鬟:“你们去院子外面守着吧,我累了,想休息。”
待到丫鬟都走了出去,她起身强忍着胳膊上的痛轻轻走了出去。
她静静地避开众人去了书房,刚靠近门口,一阵嘤咛的哭声便传了出来。
透过微敞开的房门,谢阿难看见了楚玉娘。
她正坐在小榻上哭泣,嘤咛哭泣的模样瞧着让人着实心疼。
就比如周锦之。
他用力将人搂在怀里,无奈的问:“都和你说过,你不过是我暖床的玩意儿,阿难才是我的妻,你又如何攀比的了?”
“奴家知晓比不得夫人,可……可您也不能在生死之时弃我不顾啊!
那般多的人,您就这般将奴家踢出去,我……我还有什么脸面呀!”
睡了不知多久,胸口突然一阵钝痛令她蹙眉悠悠转醒。
挣扎着起身,她起身下地给自己倒了杯水,刚递到唇边,一阵低笑声从外间传来。
眉头一簇,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。
外间的门虚掩着,透过缝隙她看到了书桌上交缠的两个人。
楚玉娘一身肌肤莹白入雪,她红着一张脸,轻喘着气,搂着周锦之后背的手指抓挠着,留下一条条鲜红沁血的痕迹。
“侯爷,夫人不是还病着么?
您在这里,也不怕……闭嘴!”
周锦之喘息着继续动作,额角的汗滴落在莹白的肌肤上,留下肮脏的痕迹。
握着杯子的手骤然收紧,粉色的指甲因太过用力而变得惨白,一如谢阿难此时的脸色。
他就这么喜欢这个舞姬么?
自己尚且在病榻上,他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和楚玉娘……胃里一阵翻腾,她转身踉跄回了榻上,心疼的几乎窒息,她疼的捂着胸口不断颤抖,眼泪却抑制不住流了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间门被人推开了。
一身皂角香的周锦之轻轻走到她身侧,抬手温柔的覆在她的额头,当触及到冰冷的汗水时担忧蹙了蹙眉,转身去水盆那里弄湿了帕子温柔且小心的为她擦拭。
“阿难,放心,你的锦之哥哥在这儿,你会没事的。”
谢阿难没有说话,闭着眼装着尚未醒来的样子,感受着对方的细心和体贴,她的内心只剩下冰冷和难过。
还剩六日。
再忍六日,她便再不用忍耐这个肮脏的男人,和他再无干系了。
接下来谢阿难又病了两日,而这两日周锦之无时无刻不在她身侧悉心照顾,几乎是亲力亲为,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予理会。
待到她好起来,他方才去上值,而谢阿难也开始清理自己的东西了。
既然离开,那她便要彻彻底底的离开,而不给他留下半分念想,无论是人或物。
将周锦之从小到大赠予自己的东西仔细都整理了出来,首饰和一些贵重的物件装到一个箱子里,那些亲手所做的小物件儿则装到另一个箱子里。
命人将东西装上马车,她刚准备上车,周锦之突然走了过来。
“阿难,你拿着这么多的东西做什么去?”
脚步一顿,谢阿难的面色一滞,侧首淡淡的说:“整理出了一些不要的玩意儿送去慈善堂。”
这些年,谢阿难建立慈善堂,经常会将府内一些不要的东西送过去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童妇孺。
故此,周锦之也并未有任何奇怪。
笑着上前亲昵握住她的手,温柔的说:“那你可要快去快回,我在家里做好你最爱的酒酿圆子,等你归来。”
点点头,谢阿难没有回答独自上了马车。
刚走进慈善堂,一群孩童便欣喜的扑了上来。
“阿难姐姐!
你又来看我们了呀!”
“我好想你呀阿难姐姐……你是想阿难姐姐的果子了吧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稚嫩的笑声令压抑许久的谢阿难也忍不住露出的笑意,揉了揉其中一个孩子的头发,她温柔道:“给你们带的东西都在马车上,去拿吧。”
“那我陪你一起。”
谢阿难点点头没有拒绝,快走了,她还是不想让堂姊担心。
翌日清晨,谢阿难醒来时身侧已是一片冰凉,那个口口声声要守着她的人早不知去了哪个温柔乡里。
压下心中的酸痛,她叫来丫鬟为自己穿戴完毕后,便命人套了马车打算独自前往安王府,却不想,她刚准备上马车身后却突然传来焦急轻唤。
“阿难!”
转过头,便瞧见周锦之匆匆忙忙的从府门往外走,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段轻盈,样貌柔媚的女子。
楚玉娘,那个舞姬。
“阿难,昨日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去的么?
怎的也不等等我?”
周锦之走过来很自然的拉住她的手,微凉的触感令他眉头一拧:“怎的这么凉?”
“无事。”
谢阿难淡淡的说完,目光越过他瞧向了后面。
意味不明的视线令楚玉娘吓了一跳,娇小的身子下意识向周锦之身后挪了挪,这惹得他面色不快,连忙上前几步来到了谢阿难的身侧轻轻揽住了她的腰。
“阿难,这就是之前安王托我照看的那个舞姬,你也知道过两日他要带着入宫为陛下贺寿,所以此次他便让我带着楚玉娘一起去宴会,说是见见世面。”
“哎……阿难,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我也是无法,你莫要多心。”
谢阿难的回首瞥了眼眉眼不耐周锦之,明明都和人家床都上过了,这会儿又装作不熟是给谁看呢?
见她久不开口,楚玉娘眸光轻动,娉婷上前屈膝一拜:“夫人,奴只是去见见世面,壮个胆子,定会安分守己不会给您惹麻烦的。”
“想跟,便跟着吧。”
谢阿难说完不再看他们二人一眼,避开周锦之径直上了马车。
掌心突然落空,周锦之的心也跟着蓦然一空,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跟着一起流逝了。
一路无言,周锦之多次想要开口,可看着谢阿难消瘦的侧颜,清幽的眸子,到嘴的话终是又咽了回去。
待到了安王府,一进去安王妃便匆匆迎了过来。
“阿难,千盼万盼的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,听说你最近身子不爽利,可是好些了?”
谢阿难看着亲昵拉着自己喋喋不休的安王妃,阴云多日的面色总算见晴了不少。
“好些了。”
点点头,安王妃看了眼周锦之,笑着打趣:“锦之,你还真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我们阿难啊,瞧瞧,我们女人家的宴会你也要跟着过来,怎么?
可是担心我会把她给你弄丢了?”
不知为何,在听到丢了这两个字时,周锦之心里咯噔了一下,下意识看向谢阿难,却在看见那张依旧平静的脸时莫名松了口气。
嘴角一勾,他笑着说:“阿难是我此生挚爱,我自是一刻都不想离开她,无论她想做什么,想去哪里,只要她想,哪怕让我一无所有我也定要相陪左右,在我这里,她永远都不会丢的。”
他深情的告白并未刻意压抑声音,说出此话时脸上更是没觉得有何不对,甚至满是自豪。
周遭听到他话语的人不约而同露出艳羡的神色,纷纷感慨低语。
半天无话,周锦之的目光频频向她那面看去。
这些时日,他发觉好似她安静了很多。
曾经两人无论何时都总会有说不完的话,关系也是十分的亲密,谢阿难会缠着他一起做这个做那个,亦或者会在他深夜忙碌时亲自下厨为他做些甜食。
可最近这些日子,她似乎都没有再这般做过了。
非但如此,两人之间也似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东西,看不见摸不到,却让他心慌的厉害。
是她发现什么了么?
许是因为心虚,周锦之下意识便想到了这个因由,但很快自己又将这个可能否定。
毕竟若按照谢阿难的脾气,若真的发现了定然会不依不饶,甚至闹出和离之事也极有可能,哪还会这般平静?
思来想去,未有因果。
他刚准备开口问问,马车却依然到了宫门口。
想着等过后再问这些,周锦之便摒却了杂念拥着她入了宫宴之内。
两人之间的爱情为世人所知,故此,她们一到便立刻引来了不少的注目。
可面对这般多艳羡的目光,谢阿难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。
周锦之眉心一拧,低声问:“怎么了阿难?
可是哪里不舒服么?”
“无碍,只是有些累了。”
“约摸着应当是前两日的病气还未过去,这样吧,你先去座位上休息一下,待会儿陛下走了,我们便可以先行离开。”
点点头,谢阿难没有拒绝,径直向座位上走。
周锦之本是想跟着,却恰好被同僚拉住,无奈之下,他只得先去应酬。
孤独的坐着,谢阿难无心同那些人再谈什么御夫之术,便躲到一边静静地喝着酒,打发时光。
“夫人原来在这里,真让奴家好找。”
楚玉娘扭动着腰肢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,画的精致的眉眼含着淡淡的笑和挑衅。
对于这种女人,谢阿难根本无心理会,转过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可楚玉娘却似乎并不罢休,而是低声道:“夫人也不必刻意不理会奴家,马车和外间那两次想必你应该都看见了吧。”
“奴家晓得,像您这样的高门贵女自是的瞧不上我们这种人,但你瞧不上不代表别人也是这般。
侯爷可是喜欢奴家喜欢的紧呢,尤其是奴家的身子,侯爷说,奴家这身子啊就像水儿做的一般,又滑又嫩,弄起来不知有多舒服,倒是你……侯爷说,这些年,对着你这根什么趣味儿都不懂的木头,早已厌烦疲倦。
你知道她最讨厌你什么吗?”
“你善妒,侯爷明明那般喜爱我,可你就是拦着阻着不肯让我进门,若非有这青梅竹马的情谊在,侯爷怕是早已将你休弃回家了。”
此刻若非是在宫内,谢阿难还真会一巴掌狠狠扇过去!
强压下心里的火气,她起身便要离开,楚玉娘却拦在前面。
“夫人,你说若是你我同时遇险,侯爷会更在意谁呢?”
说完此话,楚玉娘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,转身径直离开。
周遭的风似是凉了几分,谢阿难瞧着她远去的背影,心中莫名生出几分不安,却又不知从何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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