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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喜娘子太凶悍,可锦鲤九月纪意卿全文小说

泡菜坛子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纪意卿刚醒就感觉到身上一双作乱的手,条件反射的就绷起了浑身的肌肉,眯眼就看到了旁边娇俏的姑娘,愣了一下脸瞬间就红了,但因为受伤,力气暂时没有恢复。竟是连推开她都办不到。九月边摸边啧啧啧,还是不得不感慨一下这人的身材,又是在乡下,那妥妥的那种糙汉子男主文中的男主啊。不对,这人屋里有书,有长衫,好像是个书生,要命了,谁家书生一米九几一身腱子肉啊?不都是什么翩翩公子,温润如玉的小公子么?(其实九月想说是白斩鸡的。)哦,孔子好像就是这类书生,九月沉默的向孔子道歉,是她浅薄了,谁让二十二世纪娱乐圈里面绝大部分都是白幼瘦小鸡崽呢。都把人的审美给降级了,瞧瞧这人这大体格子,还有这脸,这种放到二十二世纪的娱乐圈绝对是顶流级别的,在一众白幼瘦弱鸡造型...

主角:九月纪意卿   更新:2024-12-16 18:3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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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九月纪意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冲喜娘子太凶悍,可锦鲤九月纪意卿全文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泡菜坛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纪意卿刚醒就感觉到身上一双作乱的手,条件反射的就绷起了浑身的肌肉,眯眼就看到了旁边娇俏的姑娘,愣了一下脸瞬间就红了,但因为受伤,力气暂时没有恢复。竟是连推开她都办不到。九月边摸边啧啧啧,还是不得不感慨一下这人的身材,又是在乡下,那妥妥的那种糙汉子男主文中的男主啊。不对,这人屋里有书,有长衫,好像是个书生,要命了,谁家书生一米九几一身腱子肉啊?不都是什么翩翩公子,温润如玉的小公子么?(其实九月想说是白斩鸡的。)哦,孔子好像就是这类书生,九月沉默的向孔子道歉,是她浅薄了,谁让二十二世纪娱乐圈里面绝大部分都是白幼瘦小鸡崽呢。都把人的审美给降级了,瞧瞧这人这大体格子,还有这脸,这种放到二十二世纪的娱乐圈绝对是顶流级别的,在一众白幼瘦弱鸡造型...

《冲喜娘子太凶悍,可锦鲤九月纪意卿全文小说》精彩片段


纪意卿刚醒就感觉到身上一双作乱的手,条件反射的就绷起了浑身的肌肉,眯眼就看到了旁边娇俏的姑娘,愣了一下脸瞬间就红了,但因为受伤,力气暂时没有恢复。

竟是连推开她都办不到。

九月边摸边啧啧啧,还是不得不感慨一下这人的身材,又是在乡下,那妥妥的那种糙汉子男主文中的男主啊。

不对,这人屋里有书,有长衫,好像是个书生,要命了,谁家书生一米九几一身腱子肉啊?

不都是什么翩翩公子,温润如玉的小公子么?(其实九月想说是白斩鸡的。)

哦,孔子好像就是这类书生,九月沉默的向孔子道歉,是她浅薄了,谁让二十二世纪娱乐圈里面绝大部分都是白幼瘦小鸡崽呢。

都把人的审美给降级了,瞧瞧这人这大体格子,还有这脸,这种放到二十二世纪的娱乐圈绝对是顶流级别的,在一众白幼瘦弱鸡造型的小鸡崽们中,简直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啊。

而且还不是那种健身房里面那种吓死个人的肌肉,体态匀称,每块肌肉的位置都十分的完美且好看。

九月手痒痒的,想要解剖,这人,简直是完美的人体标本。

她没吃过好的,自然不知道好的是啥样了。

她更没有谈过恋爱,对男人也没有什么欲望,毕竟她一个脑袋别裤腰带上的杀手,有那罗马时间自己享受不好么?

要什么男人。

抬手直接给纪意卿把脉,倒不是要医治这人,主要是要确认她的便宜老公有没有点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是的,她是第一杀手,但别的杀手都是用枪用炮,九月是医毒双修的第一杀手。

医是中西医结合的医,毒嘛,更好理解,见血封喉的毒,反正说你什么时候死,你就什么时候死。

所以她还有个别称,叫地狱阎王,毕竟阎王要你三更死,你绝活不到五更。

指腹下有力的脉搏昭示着这纪意卿不仅仅是看起来健壮有力,身体也挺不错,脸上的伤口倒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。

就是有点心火旺盛,不知道气个什么?

九月检查了一番纪意卿的身体,脉象,确认这人没病,肾也不错,看起来体力应该也可以。

能睡!(荤睡那种睡!)

只要这人没有同别人乱来过,那就可以睡,九月对自己的东西有很强烈的占有欲,绝不同人分享是她的行为准则。

至于脸嘛,虽然有伤,但关起灯来不都一个样么?更何况这鬼地方还没灯。

三两下的,九月就把自己和这便宜老公给规划好了。

她自小学的就是杀人的本事,没什么道德底线,也没有什么两个人需要培养下感情什么的?

像她们这一类人,有今天没明天的,组织里的杀手,玩男人的,玩女人的,喝酒的,玩刀的,受虐狂,虐待狂应有尽有,怎么变态怎么来。

九月已经算是暗月的奇葩了,毕竟九月赚的所有钱全部都拿来享受了。

四千一瓶的矿泉水是标配,衣食住行全部都要精致奢华到顶级。

相比其他人花在男人女人酒色赌博上,九月都是花在自己身上已经很好了。

再者她不确定自己找的是干净的。

至于眼前这男人,已经是她来这名义上的便宜老公了,至于最后到底能不能睡,还是要判断一下再说的。


两个人文邹邹的你一言我一句的,让九月听得十分的不耐烦。

干脆利落点不好么?

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人,找了个看起来十分强壮的,耐造。

指着那强壮的护卫道:“我是九月,就是你们少爷要结阴亲的那位姑娘。”

王管家差点吐血,结阴亲的姑娘不是快要死了么?这人看起来能熬死两个他。

说着,九月半蹲在地上。

昨晚已经从她的作战服里面把所有银针都取了出来,上百根。

包在一起还是好大的一包。

抬手就在地上那人的身上扎扎扎,王管家吓了个半死:“哎哎哎,你干嘛呢?”

九月边说话,边扎扎扎:“我说我是大夫,说是想要去看看你们少爷,但你们不是不信么?我扎给你们看看,你们就信我是大夫了。”

王管家都要被九月的动作弄得吓尿了。

地上那强壮的护卫也吓了个半死。

一开始还在挣扎,但随着九月的针越扎越多。

他惊奇的咦了一声,发现自己好像可以说话了。

“暖暖的。”

九月笑眯眯的:“常年习武之人,关节和骨头都有很大的磨损,有一些受伤严重的阴雨天还会疼,我刚看你走路膝盖凝滞,想必膝盖是有问题的,这套针扎下去,至少包你一个月不会疼。”

地上的护卫已经对九月佩服得五体投地了:“那有没有法子根治啊?”

九月摊手:“已经磨损的骨头和关节虽然可以再生,但是和原装的肯定会有区别啊,况且你做这一行,随时随地的都要用武,根治不了,但是可以缓解,至少阴雨天不会疼。”

王护卫猛的蹲在了九月的面前。

指指地上的护卫,又指指自己的嘴巴。

九月哦了一声,拿出银针在王护卫的耳后扎了一下。

然后看向地上其它的护卫:“你们别嚎,我这人怕吵,听不得这些,只能把你们弄哑了。”

众护卫:……

都被揍得那么疼了,还不能嚎,什么人啊这是?

王管家看着九月行云流水的动作,问地上那个扎着针的护卫:“真的有用?”

王家的这些护卫多多少少的都有点积劳伤。

王老爷仁善,每个月都会让大夫来给他们看一看。

毕竟只有护卫好了,王家才能平安,这点小钱王老爷还是很舍得出的。

但是那大夫每次都给他们蒸什么药,熏烤,热敷……

护卫们也说是缓解了。

但其实王管家知道没有。

护卫们不说,不过是因为怕丢了这份工。

怕王老爷觉得他们不中用换人罢了。

那护卫忙不迭的点头。

只觉得膝盖处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热流。

让他不一会儿就觉得膝盖处那种一顿一顿的感觉好了不少。

王管家在原地站了片刻,看向九月,狠了狠心:“稍等,我去和老爷夫人说说。”

不怪王管家这般踌躇。

为着王家少爷的病,王老爷请了不少的名医。

乡下的,城里的,府城的,多得不计其数,但是王少爷的病都没有任何的起色。

要知道王少爷今年才堪堪十六岁啊。

想到此,王管家小跑着朝着王少爷的院子去了。

九月只专心致志的给地上躺着的护卫扎针。

既然扎了还是要治疗好了再说。

旁边的几个护卫眼巴巴的看着地上那个护卫的面色越发红润,容光焕发,心里羡慕不已。

大概半刻钟后,九月蹲下把针给拔了:“好了。”

护卫忙不迭的站起来,左踢右甩了好几下,嘿嘿哈哈的跳了好几下,喜形于色:“真的好多了,也舒服多了。”


但因为纪大海一家的好名声,没谁在意真相,他们只听得见自己认为的真相。

纪大江垂着一双无力的双手,恶狠狠的盯着李小草和自家亲娘:“娘,你不想她死么?”

胡春花仓皇的摆手,甚至还去捂纪大江的嘴:“儿啊,不是娘不想啊,是那贱丫头太邪性了,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啊。”

纪大江撇了一眼一边装死的李小草,身下的痛感无时无刻的在提醒着他以后再也做不了男人了。

这怎么能忍,他一定要报仇。

纪大江看向李小草:“把柜子里的东西给我拿出来。”

李小草身子僵了一下,胡春花顿了顿:“什么东西?”

纪大江看李小草把东西拿出来,就撵李小草出了屋子,然后让胡春花把药包拿着:“娘,您听我的,这个东西无色无味的,您装作去给那贱人赔罪,把这东西放到茶水里给她喝下,剩下的就不用管了。”

胡春花只觉得手里的东西烫手,压着声音道:“儿啊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?”

纪大江沉默了一下,但他如今手和下面都用不了了,李小草的胆子又小得要命,只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胡春花:“这个是楼子里给那些不听话的姑娘用的药。”

胡春花没想到纪大江的胆子那么大,一把甩开药包:“不不不,我不去,要是被那妖女发现了,我这条老命怕是真的要交代了。”

纪大江看自家老娘平常横得要命,真遇上事还不是没用,咬牙切齿道:“您只要给她,其它的不用管,我都会安排好的。”

胡春花蹙着眉头:“你怎么安排?”

纪大江认识不少村子里的混混,既然九月敢毁了他,那他非得让那妖女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
“您别管,您只要明儿一早来找我,我带你去收尸。”

胡春花捂着嘴巴:“收……收尸?”

纪大江睨了一眼胡春花:“你只知道那妖女不好惹,你们不是答应了王家给那王公子送个媳妇么?那王家就好惹了?那王家公子可就最多三五天了,还能去哪找一个这个合适的,到时候我们纪家交不出人来,王家是镇上第一富户,捏死我们纪家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。”

看胡春花的面色动摇了,纪大江继续循循善诱:“您就算不为我们着想,您也要好好的想想还在镇上上学的三个孙子啊,要是被王家针对,您那三个孙子可就没前程了,狗娃可还说要给您挣个诰命回来呢。”

胡春花这人就不经撺掇,一个诰命什么的,就把刚刚才受到的恐慌给忘记了,也可能是没有忘记。

但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。

胡春花还没有答应,纪山倒是从门外走进来,身为一家之主的尊严受到挑衅,一家子被个小姑娘拿捏,纪山如何能忍,一把抢过胡春花手里的药包:“去!”

纪大江垂眸笑了笑,眸底闪过一丝阴狠,九月这个小贱人,被人玷污致死,他一定要报了九月毁了他这个仇。

“半个时辰后给她喝。”

说着,纪大江强忍身下的疼痛,从后院的后门跑了出去,找到认识的几个混混好友,让他们半个时辰后到他家的窗户边,他有好事找他们。

之所以没有说得太清楚,也是因为他还有儿子在读书,身为叔伯,给自己的侄媳妇下药让人玷污,这传出去他儿子也肯定会被人诟病的。


纪大江这会已经醒过来了,只是嘴巴还发不出声音来,一看到自家老娘,直接呜呜呜的哭出来。

九月啧啧了两声,上前给纪大江扎了一针,纪大江猛的恢复声音,抬手就想要抓胡春花,才想起自己的手被卸了。

“娘,她是魔鬼,是魔鬼啊!把她丢出去!赶出去!快赶出去!”

纪大海疑惑的看着纪大江:“三弟怎么会在意卿和九月的床底下?”

闻言,刚刚能说话的纪大湖心虚的低头,胡春花更是连看九月一眼都不敢,只能仓促的去捂自家儿子的嘴巴,看纪大江的手还垂着:“九月啊,那个你三叔的手……”

这人的手是实实在在的摸了她的手的,九月没给他齐根断了就是她善良了,还想给他弄好?

做梦去吧!

九月只冷冷的看了一眼胡春花,胡春花约莫也想到了纪大江会在二人床底下的原因。

没敢再吱声。

纪大江弓着腰背,下面被九月狠狠的碾了一脚,纪大江觉得自己大概是废了,但这话怎么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,更何况这会还被胡春花和李小草连拖带拽的往屋子里拉。

纪大江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
解决好了这些事,九月就直接进了屋,纪大海和苏若都不敢大声说话,只能拉着纪意卿:“意卿啊,九月她……”纪大海想说这女娃怎么那么邪性啊?

那些笑眯眯说出来的话,怎么听怎么瘆人。

纪意卿只拍了拍纪大海的背:“爹别怕她,你们救了她,九月是承这个恩的,更何况,九月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,你看她全程针对的只有对她不好的人,只要你们对她好一点,她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。”

苏若呜咽了一声,婆婆是个不讲理蛮横刁钻刻薄的,这好不容易找了个娇娇小小的儿媳妇,好嘛,更可怕了,我的日子怎么那么难啊我?

纪意卿看了看天色,今天说好要去接纪朝眠和纪有琴回来的,一直在医馆住着也不是个事,况且家里也没有太多的银子。

“爹,你去有才叔家借下板车和驴,我得趁着这会天还没黑去把大哥给接回来。”

提起纪朝眠,纪大海老泪纵横,是他没用,不然大儿子和小儿子也不会为了挣盘缠铤而走险的进山。

苏若进厨房去准备做饭,没一会儿沈梅带着自己的女儿也走了进来,只是看到苏若的时候不敢再像以前一样阴阳怪气,甚至不敢欺负苏若了。

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九月是在给大房出气呢,她连给九月塞牙缝都不够。

“大嫂,我……我来做饭。”

苏若受宠若惊的抬头看向沈梅,受压迫习惯了,猛的听到沈梅这话,实在是有些意外。

她是苏念捡回来给纪大海做童养媳的,苏念死了以后她一度差点被丢出去,是纪大海一直护着她,两个人一到年纪就在一起了。

也没办酒席什么的,只是破天荒的一人吃了一碗白面条,就算是成婚了。

不然以胡春花那样子,是绝对不会给纪大海花钱讨媳妇的。

从小就在胡春花的手底下讨生活,早就已经被磋磨得没了一点人气,要不是为了孩子,苏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。

这会觉出九月的好来,有九月在,他们好像就不能欺负她了。

纪意卿走进屋,九月百无聊赖的正在看他书桌上的书,纪意卿从一个洞里掏出一个木盒子。


九月缓步走到纪大江的面前,蹲在地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纪大江:“哪只手碰的我?”

纪大江目眦欲裂,嘴一张先溢了丝血出来:“贱人!贱人!你竟敢打我!你他娘的找死!”

九月缓缓的笑着,歪了歪头:“哦,两只手都碰了啊。”

纪大江还没有反应过来九月的话是什么意思,就看到九月双手搭在他的手腕处,下一刻,只听到咔嚓两声。

手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,纪大江嘴一张就要痛叫,九月伸手直接从裤脚抽出了一根银针,猛的扎到了纪大江的耳后。

所有的痛叫全部都变成了呜咽,纪大江张大了嘴巴啊啊啊啊的,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。

“嘘,我听不得猪叫。”说着,九月的眼睛缓缓的移到了纪大江的身下:“既然你不会合法的用你的工具,那我就只能合法的毁了你的工具了。”

纪大江惊悚的看着九月,只见九月站起来,脚尖只轻轻一碾,纪意卿坐在床边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。

纪大江痛得在地上蠕动蜷缩,满身大汗,头一歪,直接晕了过去。

九月踢了踢纪大江,啧了一声,怎么就晕了?还没有玩够呢,竟然敢用他的猪蹄碰她,也不考虑考虑后果。

解决完了一个,九月转过身,和纪意卿对上眼,脚尖一勾,把床尾的长凳勾到了腿边,侧身坐到了凳子上。

直勾勾的看着纪意卿,躺着和坐着看起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,反正这人除了那脸上的伤疤,怎么看怎么是极品。

只要干净,睡一睡也无妨,九月如是想到。

况且这里不是她熟悉的地方,怎么都需要隐藏一下自己的身份,怎么在这里活下去,也是个问题。

可能是有点雏鸟情结吧,这纪家的人和事到底是她来这里接触的第一个人和事,九月勉强先看看这纪家适不适合留吧。

目光丝毫不掩饰的扫视着纪意卿,纪意卿莫名的有种被扒光了的错觉,但还是尽量坦荡的迎上了九月的眼睛。

九月摸了摸鼻子,对于穿越她是生疏的,对于嫁人她更生疏了,想了想还是小声道:“相……相公?”

古代是叫老公叫相公吧?还是官人?夫君?

不管了,她就是要叫相公!

纪意卿眼睛都瞪大了,想不通刚刚还下脚干脆利落的姑娘怎么转头就叫他相公了,余光扫过床头柜上的婚书。

哦对,他俩已经有婚书了,已经成婚了,这姑娘的意思是她认他是她的相公了?就有点草率。

纪意卿沉默了一瞬,不过既然这姑娘都认了,那他也认了。

垂眸嗯了一声,嗯完整张脸就红得像颗西红柿。

九月看得稀奇,这人虽然不白,但也不黑,小麦色的皮肤,这会红得麦里透着红,倒是越发的凸显他脸上的伤痕有些狰狞。

但看惯了各种烂肉腐肉的九月,丝毫没什么感觉。

“你有过旁的女人么?或者有喜欢的女人么?”九月觉得还是需要确认一下的,要是这人有个什么白月光,青梅竹马一类的,那就不能要了,扔了她都嫌脏手。

在九月的观念里,只要是她的,那就必须完完全全都是她的,只有她不要,不然就只能一直属于她,身心都是。

纪意卿不知道九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,但他还是十分诚恳的摇了摇头:“没有,没有同女子有过任何的来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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