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安周越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世子,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周安周越大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云溪未晞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一个闺阁女子为何会受伤?还是被他飞镖射中的同一个地方,这也能是巧合?只是,这些都不算是实打实的证据,即便他确认了,也不能把人抓了。除非......景煜珩脑海中闪过方才的画面。若他揭开了她脖颈上的风领,又或者,直接扯开她的衣领......只要真的有伤,就能证据确凿。可若一切真的就是如此巧合,她真的不是那夜之人,这全部都是他的猜测。那他如此做,是损人清誉,也是侮辱人。他,不屑如此。“那为何不盯了?”周越急道,“我不盯着,怎么找证据?”景煜珩瞥了他一眼。自己都被人盯住了,还想盯别人?周越被他那嫌弃的眼神一看,顿时尴尬住了,心虚道:“我.....我也不知道那钟大小姐的几个婢女怎么会出现在我附近的,可能......可能就是巧合!”他明明隐藏得...
《世子,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周安周越大结局》精彩片段
一个闺阁女子为何会受伤?还是被他飞镖射中的同一个地方,这也能是巧合?
只是,这些都不算是实打实的证据,即便他确认了,也不能把人抓了。
除非......
景煜珩脑海中闪过方才的画面。
若他揭开了她脖颈上的风领,又或者,直接扯开她的衣领......
只要真的有伤,就能证据确凿。
可若一切真的就是如此巧合,她真的不是那夜之人,这全部都是他的猜测。
那他如此做,是损人清誉,也是侮辱人。
他,不屑如此。
“那为何不盯了?”周越急道,“我不盯着,怎么找证据?”
景煜珩瞥了他一眼。
自己都被人盯住了,还想盯别人?
周越被他那嫌弃的眼神一看,顿时尴尬住了,心虚道:“我.....我也不知道那钟大小姐的几个婢女怎么会出现在我附近的,可能......可能就是巧合!”
他明明隐藏得很好,还甩开了那两个侍女,怎么还会被盯上?
“世子,若那伪证真的在钟大小姐手上,我们必须得拿到!”
这东西既是伪证,也是能定幕后之人之罪的证据。
景煜珩自然明白这点。
他盯着钟泠月,除了那些个私人恩怨,还有更重要的公事。
圣上病重,太子又迟迟没有立下,朝中各党羽蠢蠢欲动,勾结内外。敢陷害镇北大将军府的,定不是寻常人,若任由此人兴风作浪,后患无穷。
她既能提前拿到伪证,定是知道些什么。
“既然她有防备,那将军府的事先放着,让人远远看着,不要轻举妄动,你去查查王大龙的身世背景。”景煜珩吩咐。
那王大龙被抓到现在还不招,无非是怕招了会死,现在什么都不说,还能拖延时间,说不定还能等到人救他。
那他,就断了他的念头。
“那图腾有线索了吗?”
“已经有些眉目了,还得再做确认,过几日定会有结果。”
“让人加快速度。”
“是!”周越领命就要退下。
可有一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越想越难受,还是决定问出口。
“世子,您刚才到底,为什么要救钟大小姐?”
世子虽嘴上说不确定,但他显然认定了钟家大小姐就是那戏弄他且拿走伪证之人。
既如此,他不是说要把人大卸八块泄愤,这人掉进水里才应该是他想看到的吧?
这怎么还救上了?
“想知道?”
周越满脸好奇,“想!”
回答他的是屁股上重重的一脚。
“滚——”
镇北大将军府。
虽然盯着自己的人撤了,但钟泠月该装还是得装。
这不,她和竹意等人将昏迷中的钟泠霜送回了她自己的院子,还命人去请了大夫,这才回了自己的揽月居。
将军府进了刺客的消息也传遍了。
钟天骥夫妻急匆匆赶来。
“月儿,你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夫妻俩上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,见她无恙,这才放松下来。。
钟泠月见状,眼神微闪。
“女儿没事,只是二妹妹落了水,不知是不是和刺客有关?”
她并没有说钟泠霜要杀自己的事,主要还是怕父亲母亲担心。
另外,内鬼还没有抓出来,她暂时不能打草惊蛇。
而钟泠霜,即便她清醒过来,也是不敢说的。
敢谋害嫡姐,这罪名可不小,别说传出去外人会怎么看她,就是将军府的人,都不会放过她。
想来,她当时确实是疯魔了,不然,怎么会如此直接行事?
“你没事就好,今日的事,让你受惊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王沁兰安抚她。
众人交杯换盏,顿时热闹起来。
不过宴会的本质都是一样,觥筹交错,人情世故,钟泠月的兴致并不高。
很快,众人吃喝都差不多了,到了今日的重头戏。
贵妃开口道:“皇后娘娘,今日是您的千秋宴理应更热闹才是,这各家闺秀都身有所长,不如一展才艺?就当是给娘娘祝寿了。”
皇后听闻,点头笑道:“贵妃说得不错,你可有想法了?”
贵妃看了看摆在面前娇艳的梅花,从花瓶中拿起一枝,“不如就击鼓传花吧,鼓声停,这枝梅花落在哪位姑娘的手上,就来展示才艺,皇后娘娘觉得如何?”
“贵妃的主意甚好,那就如此办,怡宁,去准备吧。”
“是。”怡宁退下,有条不紊地指挥宫人去安排。
显然,这是早就安排好的,在场的大多人也都提前知道,不过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附和着。
在座的姑娘们反应也各不同。
有娇羞的,也有势在必得的,还有低头闪躲的。
一众宫人上前将各自的席位挪开重新布置。
姑娘们站起身退至花墙边上,让出空地,小声交谈起来。
“怎么突然要表演才艺了,我......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呢......”
“我听说皇后娘娘是要给三皇子选妃......”
“啊,这么突然,要早知道,我也该好好准备才是......”
“姐姐莫怕,姐姐的琴弹得如此好,又哪需准备呢?一会定是要令皇后娘娘都赞叹的......”
“哎,妹妹如此说,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,哪有妹妹说得如此好,我看还是妹妹的画技最佳......”
几人说着话,突然见到钟泠月站在身侧,各自对视了一眼,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她。
刚才还姐姐妹妹叫得亲热的人,一下子就避她如瘟疫一般,眼神甚至还有些敌意。
没一会,她身侧就没了人,只剩背对着她的戚映雪,她正弯腰盯着面前的梅花,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。
钟泠月含笑看着,笑中带着讥讽。
为了给一个男人相看,这各家闺秀们就得把自己当成花一般绽放展枝,任人挑选。
这个世道,对女子总是苛刻。
一旁的戚映雪看完梅花后回头,见她表情有些奇怪,没忍住开口问道:“你......为什么这么笑?”
怪怕人的。
钟泠月瞥了眼正在紧张整理衣着妆容的姑娘们,没回答她的问题,反而开口问她:“你怎么不准备?”
“啊?”戚映雪顿了顿道:“我......我没什么才艺,我只会做些吃的。”
她刚才仔细看了宫中的梅花,颜色艳丽,花香浓郁,是酿梅花酒的绝佳材料,真想摘点回去啊!
而且......她才不想嫁人。
“那你怎么也不准备?你看着像会很多才艺的样子。”戚映雪问。
钟泠月摇头,“我没准备表演。”
“啊?你不表演吗?我觉得你只要随便跳个舞抚个琴,那些个皇子公子定会爱上你的......”其实戚映雪想说,你长得这么好看,就是不做什么,也会有人喜欢的。
不像她,要不是靠着父亲,定是没人搭理自己的......不对!还有安姐姐,安姐姐是真心对她的,她还喜欢自己做的梅花糕......
钟泠月冷笑,“呵——我对晋王世子没兴趣。”
给他选世子妃,她恨不得躲得远远地,怎么可能还撞上去。
就算是有兴趣,她也不会把自己包成花一样给他挑选!
还表演才艺,真是给他脸了!
“咦,晋王世子?不是说给三皇子选妃吗?”
钟泠月顿住,脸色一变。
糟了,不小心脱口而出了。
镇北大将军府。
钟泠月在飞鸿院与父亲母亲一起用了午膳,这才被京墨等人扶着回到自己的院子。
待进了屋,竹意刚想开口,就被钟泠月的眼神给止住。
“外面有人盯着。”
竹意当即反应过来,压低声音问道:“主子,难道今早您在路上摔了,也是.....”
京墨等人听到之后也是一脸警惕往外看了眼。
钟泠月点头,“有人在背后试探。”
她一习武之人怎么会躲不开一小小暗器?只不过猜到有人试探,故意摔倒而已。
毕竟在外人眼中,她只是一个弱女子,被暗器袭击,摔倒才是正常的。
“那试探之人莫不是晋王世子......”竹意猜测道。
“还不确定。”虽是景煜珩那无耻之人的可能性极大,但她拿走了伪证,幕后之人没看到将军府出事,对他们挨个试探也不无可能。
“总之,你们要时刻谨慎,不要暴露我会武且受伤的事。”
“是!”
“林姨娘母女可有动静?”
半夏上前,“二小姐方才偷偷出府了,看方向是去往城外,属下怀疑她是去见三皇,紫苏已暗中跟去,林姨娘暂无异样。”
“如今圣上病重,三皇子身为贵妃之子,风头正盛,朝中支持之人众多,大家都猜测他很快就会被封为太子......二小姐此举,恐怕......”京墨欲言又止。
天冬一脸不屑道:“若非皇后娘娘所出的嫡子早夭,哪轮得到他!咱们将军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,如今娘娘失了嫡子,在宫中地位大不如前,二小姐此举,简直不把将军府放在眼里!”
钟泠月之前一直住在杭城,空闲之余也是偷偷溜去师傅所在的竹林练武,并不关心京中局势,但多少也能听到一些议论。
贵妃的母家严相在朝中权势滔天,又与父亲政见不合,一向势不两立。
若说幕后之人是三皇子一党,也有可能。
“这件事父亲母亲可知?”
“原本是不知的,前些日子三皇子在寻味楼捡到二小姐的手帕,命人送到府上来,将军和夫人就知道了,之后就有流言传出,说三皇子对二小姐有意......”半夏回道。
只是送个手帕就弄得人尽皆知,很显然,三皇子在幕后推波助澜,若他不想让人知道,又哪能让人在外面嚼舌根。
他这是,想要拉拢父亲?
若如此,那么幕后之人又似乎不像是他......
“父亲是什么态度?”
“将军关了二小姐几日禁闭,不让二小姐出府,不过今日倒是奇了,却并未阻止。”那二小姐伪装的本事破绽百出,若不是府中看守之人放水,怎能让她逃出去?
钟泠月点头,看来钟泠霜今日出府是父亲母亲故意为之。
既有人盯着,她倒也放心了。
那黑云寨没有被搜出伪证,想必幕后之人也会有所警惕,短期应不会生什么事,她也可以暂时松一口气,看景煜珩那边还能查出什么,到时候......
只是可惜了,经昨夜一事,那死男人肯定防她防得紧,想要打探消息,怕是难了。
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烦人得很,钟泠月只觉得头晕乎乎的,让竹意扶她进去睡一会。
可两个时辰过去,她还睡着,竹意等人察觉不对进屋去瞧,这才发现她竟发热了,浑身烫得吓人。
“主子?主子你醒醒!”
“嗯......”
钟泠月昏昏沉沉,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,但她眼皮沉重,压根睁不开,浑身难受。
她似乎又看到了那片火海,和接连不断的箭雨。
“不要......”
“阿昀......”
听着自家主子呓语不断,天冬都要急哭了。
“这可怎么办?得请大夫来看一看啊!”
“可主子说不许请大夫,我们贸然出去,恐怕也会被外面的人盯上......”
“这个时候是主子的身体重要还是那些事重要?”
“都重要!”
竹意并不十分清楚主子在做什么,但她知道,主子既能豁出命也要做的事,就不能轻易被人发现,现在主子昏迷不醒,她更不能拖主子的后腿。
大夫要请来,事情也要尽力瞒住。
可现在她们一出府,暗中之人定会盯着,要如何把大夫给请进来?还能瞒过府中之人?
“这样......”
...
深夜,晋王府,凌云居。
周越回来禀报。
“世子,钟姑娘今日午后回了院子就未出来,申时末,她带着一群婢女坐马车去了彩云阁,约酉时三刻,原路返回镇北大将军府,之后就一直在屋里未出来。”
“你确定她一直在彩云阁?”景煜珩问。
“彩云阁只接待女眷,属下等人不好进去,但确实未见她出来。”
“想来,她刚回京城,买些京中时兴的衣料和首饰也是寻常之事。”对这件事,周越并不觉得奇怪。
彩云阁的东西样式独一无二,深受京中贵女的喜欢,甚至以拥有彩云阁的东西为傲,钟姑娘身为女子,又是刚回京城,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也是情理之中。
女人嘛,就是喜欢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。
他前几日还听府中的婢女们说什么彩云阁新出了一款布料,据说在日头底下看那是波光粼粼,耀眼夺目,正好今日开售,但只能现场购买,不接受预定。
这不,全京城的女人估计都去了。
他刚在外面看了,里面确实人山人海,还有人为了抢一匹布大打出手被送去官府的,可谓疯狂!
景煜珩黑着脸。
“你说,她一个畏寒且连路都走不稳的人,会为了点衣服首饰就冒着风雪出门,连身子都不顾了?”
周越一愣,随即反问,“不会吗?”
“我刚才看见王妃也去了。”
虽然王妃坐在马车里没进去,但他看见服侍王妃的李嬷嬷和八个婢女都冲进去了,那叫一个激烈。
也不知道王妃抢到没有?
景煜珩:“......”
见他脸色不对,周越这才反应过来,当即跪下认错:“属下该死,属下失察......”
“彩云阁可有后门?”
周越回想了片刻,“......有。”
“还愣着干什么——”
“是!属下这就去查!”
她原本是想等所有人都表演完了再压轴出场,这样不仅符合她的身份,也能让众人的印象更深,更是能将她与前面的那些个闺秀的才艺做个对比。
可她方才慌了。
她这些年一直思慕晋王世子,即便他对自己没有任何回应,她也仍旧心存希望,毕竟世子对其他姑娘也是一视同仁的,她只当是世子心思不在男女之事上,待他日后开窍,总会看见她的好的。
毕竟她的家世样貌才华,都不输其他人。
前些日子,她手下的人说晋王世子去了镇北大将军府,她心中隐隐有所不安,却也还是胸有成竹的。
可今日,她见到了那钟家大小姐的样貌,顿时有些心慌,她耐着性子等着,就是想看看她的才华如何,听到她说自己才疏学浅时,她心中暗喜,可没想到......
别人或许看不出来,将刚才世子丢了墨玉珠的事当成玩笑,可她知道,若不是他有意为之,钟姑娘怎么会捡到他的墨玉珠,那可是圣上亲赐,如何会随意丢下?
她不得不承认,景世子对钟姑娘,确实是有所不同的。
所以,她坐不住了。
她承认她嫉妒了,她不想让世子的目光再停留在钟姑娘的身上,即便.....即便主动要求献艺,有失身份。
她也要现在站出来。
她要让世子看到,她是与他最为相配之人。
只可惜,神女有意,襄王无梦。
安如玉一曲完毕,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下,她的视线投向景煜珩,却见他正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墨玉珠,丝毫没有往她身上看过一眼。
她曲中的爱慕真心,却不如他手中的那枚死物。
而那颗珠子是......方才钟姑娘递给她的。
“明璟,别玩你那珠子了,人家安姑娘可是眼巴巴地看了你好一会,你好歹给个回应啊!”
三皇子一脸戏谑地盯着景煜珩。
旁边的二皇子也挑眉笑道:“那曲中满是情谊,我听着都动容,安姑娘如此深情,你可不要辜负人家。”
景煜珩连头都没抬,“几位兄长莫要曲解他人意思,这曲,是给皇后祝寿,与我何干?”
他将手中的墨玉珠收入怀中,淡淡道:“污蔑姑娘清白,非君子所为。”
几位皇子:“......”
他还真是会装模作样,这安姑娘对她的心思人尽皆知,他还说污蔑?
当真是君子都给他做了!他们倒成了搬弄是非之人!
那怎么行?
几人视线瞥向另一人。
端王世子景晏安接收到几人的意思,当即露出深意一笑,探身过去,意有所指道:“那你对那钟家大小姐,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可别装,谁能偷得了你身上的东西?你就是故意的!”
“我看着......你对她,可不清白。”
景煜珩嗤笑。
到底是谁对谁不清白?
他可没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。
就在他停顿的须臾,端王世子已经看出端倪,指着他道:“你竟然没否认?”
景煜珩顿了顿,“懒得与你们理论。”
“那你方才理论与安姑娘的关系,可起劲得很!生怕我们把你和她扯上关系。”景晏安一下子就拆穿了他。
景煜珩:“......”
那怎么能一样?
他与那安如玉,确实没有丝毫关系。
见他不说话,三皇子转了转眼睛,又问道:“明璟真对钟大小姐没有意思?”
“呵——”景煜珩满脸不屑。
他怎么可能对她有意?
又不是瞎了!
“既然如此,那我可少一个竞争对手了。”他故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。
暗处,目睹了这一切的钟泠月那叫一个畅快!
她自小就不是一个会吃亏的性子,景煜珩算计她,那她自然也是要算计回来的。
虽然这般做法可能让他对自己的怀疑加深,但还是那句话,没有证据,他也没办法把自己怎样,先痛快了再说!
慢悠悠回到了将军府,见还隐在府外的探子周越,钟泠月也心情极好的没把他怎么样。
他要盯就让他盯着吧。
她闪身进了府,没惊动任何一人。
这一夜,她睡得极好。
次日一早,钟泠月刚用了早膳,王沁兰就带着一堆人上门了。
十几个精致的大箱子打开,里面全是漂亮的首饰衣裳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“母亲这是……”
“月儿,你刚回来,衣物首饰定是缺东少西的,你看看,母亲给你准备的可还喜欢?”
见钟泠月没说话,她回头,叫了身后几个陌生的中年女子上前来。
“也不知道这些衣裳你穿着合不合身,不过也不要紧,这几位是彩云阁的大师傅,她们的手艺极好,让她们为你量体现做就是。”
钟泠月还是没说话。
这倒是让王沁兰慌了,上前握着她的手道:“月儿这是怎么了?可是母亲哪里做得不好?”
“母亲知道,这些年委屈了你,你可怪母亲?”她九死一生诞下的孩儿,在身边才养到一岁就送去了杭城,她哪有不痛的?
只是,她没有办法。
京中冬日漫长寒冷,其他季节又干燥多风沙,她将月儿小心养着却也无济于事,大夫说只有养在气候温暖适宜的南方,孩子的身体或许能好。
“没有……”钟泠月有些哽咽。
她虽养在外祖家,可外祖家的亲人待她极好,自小就告诉她父亲母亲对她的爱护和迫不得已,父亲一得了什么好的赏赐,都会让人送来给她,且母亲也是年年来外祖家看望她。
虽并不在父亲母亲身边长大,但她并不怪他们,反而敬佩父亲母亲这样英勇护国之人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她才会想跟着师父习武,希望有机会能够跟随父亲母亲上阵杀敌。
此刻见母亲如此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自己,她莫名觉得有些心酸。
“母亲,您准备的这些,女儿很喜欢!”她笑道。
“喜欢就好!”
王沁兰也笑了,“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,你的笄礼,母亲定要为你办得风风光光,也让京城之人好好看看我的女儿是多么优秀!”
…
很快,到了钟泠月的生辰之日,十一月初二,雪后初晴。
镇北大将军嫡长女的笄礼,京中有品阶的各府女眷几乎都到了,人来人往,可谓热闹至极。
此刻及笄礼还未开始,一众宾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谈,自然,大多谈论的内容是今天的主角。
“这钟家大姑娘的父亲是镇北大将军,母亲是二品诰命夫人,姑母又是皇后娘娘,可当真是命好啊!”
“我还听说原本皇后娘娘要来做正宾的,可惜娘娘身子不适来不了,但刚才娘娘派人送来的礼我可看见了,光是头面就送了十套,都是价值连城!”
“可不是嘛!这眼看着钟姑娘及笄后就要议亲了,也不知道会便宜哪家?话说回来,还不知道这钟姑娘长什么样?”
“我家长子倒是与钟姑娘年龄相符……”
“啧,你就别想了,以钟姑娘这身份,就是皇子也嫁得,哪轮得到你家?”
“是是是!我就玩笑几句,说不定人家钟家并不看重门第呢?”
“咦,我可听说三皇子对钟家的二姑娘有意,不知道是真的假的……”
“就算是有意,那钟家二姑娘不过是个庶出,难道还娶她做正妃?娶大姑娘还差不多!”
“……”
人群后,钟泠霜面色难看地盯着正将自己和长姐做对比之人。
墨香见她脸色不对,安抚道:“姑娘,您别听她们嚼舌根,三皇子他定然不会娶大姑娘的……”
钟泠霜捏紧手中的绣帕,一口气憋在胸口处难受得紧。
凭什么!
凭什么庶女就要被人瞧不起!
这也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!
除了这身份,她哪里比钟泠月差了?
这些人连见都没见过钟泠月,就把她夸到了天上去,那她就等着看,一会看这些人还夸不夸得出来!
“墨香!去把我给大姐姐准备的礼物拿过来。”
“姑娘……”墨香有些犹豫,“要不还是算了,奴婢怕将军会……”
“啰嗦什么,我让你去就去!”
“是……”
正午时刻,笄礼正式开始。
一众宾客前往观礼。
“笄礼始,全场静。”
“请笄者出东房——”
众人望去。
一身着采衣的少女迎面而来,她虽未施粉黛,但眉目清绝,秀丽姣好,一举一动莫不端庄大方,楚楚动人。
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面露惊艳之色。
就连隐在树上的景煜珩也不由地多看了钟泠月几眼。
不得不承认,这女贼确实有那么几分……
“世子,钟家大小姐是不是很美?”一旁,周越对着自家主子意味深长道。
景煜珩当即收回视线,冷冷看了他一眼,讥笑道:“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?”
装模作样的,有什么好看的?
周越:“……”
他眼睛好得很!他看得清清楚楚,世子刚才明明也呆了!
“好好盯着,要是今日再出了岔子,你自己去领罚!”
见他要走,周越急道:“诶?世子您不看了?”
景煜珩冷哼,“本世子哪有这个闲工夫一直盯着她?”
见人一眨眼就没了影,周越呵呵了两声。
“也不知道早上是谁说要亲自来盯着的!”
那晚世子又被摆了一道,那叫一个气啊,恨不得立刻把人给抓出来,但无奈,这一切都只是怀疑,没有证据。
这不,听说今日是钟姑娘的笄礼,说是要亲自来找证据。
话落,一颗石子重重砸在了周越的后脑勺上。
他痛呼一声,树枝晃荡,大片大片的雪落在地上,渐渐融化成水。
周越再不敢说话了。
但他知道,世子肯定还在附近。
笄礼还在继续进行着。
“行初加之礼,着初加冠服……”
“令月吉日,风顺云祥,吾家淑女,今日及笄,初加罗帕,素服以彰,愿弃尔幼志,顺尔成德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三加三拜之后,礼成。
一切顺利。
莫名的顺利。
正当钟泠月还有些疑虑时,她看到钟泠霜带着婢女走上前来。
果然来了。
那日,钟泠霜出府,后来跟着她的紫苏证实,她确实是去见了三皇子。
只是两人装作偶遇,也就说了几句话而已。
紫苏不敢跟太近,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,倒是也没抓到什么把柄。
她就让紫苏继续盯着,这几日钟泠霜倒是安分没有出府,不过在钟泠月看来,她定然是不会闲着的。
“大姐姐。”
钟泠霜笑吟吟走到她面前,扬声道:“今日大姐姐及笄,妹妹特意准备了一礼物送给大姐姐。”
“墨香,快把我给大姐姐准备的礼物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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