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。”
“我是妈妈……”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哭出声来,怀里的孩子被我紧紧抱着。
失而复得的喜悦将我吞没,而我也知道我必须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孩子。
我心疼地落泪,心里空掉的那一块也被他一点点填满。
“滴滴滴……”门外传来开门声,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。
难不成是他们回来了?
胆战心惊地我抱着孩子躲在了卧室门后,通过门缝看着外面的动静。
来人是一个看着五十来岁的阿姨,应该是陈岩口中雇来看管孩子的月嫂。
“你是?”
月嫂看着我,狐疑地打量了我几眼。
“我是给孩子喂奶的,你就是陈先生说的月嫂吧?
他和我说过的。”
见我精准地说出了陈岩,月嫂也就打消了疑虑。
接过孩子之后就开始和我唠嗑。
“这家人真是奇怪,爸不像爸,妈不像妈的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当然奇怪了。
因为这孩子根本不是他们的,是我的!
我忍住心里的叫嚣,和月嫂攀谈了几句,留下了手机号,说方便以后交班。
转身离开的时候,我看着孩子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。
“宝宝,你等着妈妈。”
“等妈妈把所有的事情完成,一定会带你走。”
之后的几天,我每天都在家里和陈岩斡旋。
然后偷偷地到那个房子里,照顾我的宝宝,和月嫂完成交接班。
一连好几个夜里,陈岩都是直到后半夜才回家。
每次他回家的时候,身上带着那股难闻的味道。
这天他钻进我的被窝,伸手就来摸我。
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他:“去洗澡,你身上臭死了。”
陈岩闻了闻自己,脸色骤变,翻身走进了浴室。
我看着卫生间内的灯,小心地拿起了陈岩的手机。
。
我曾经无数次追问过这个密码的含义,他都闭口不谈。
现在我才知道这是凌夏名字的缩写数字。
我在最近聊天里找到了凌夏,给她发了条消息:明天晚上,老地方见。
对面很快回复。
死样,不是说好明天歇一天?
我用陈岩的口吻回复:你都要嫁人了,最后一天不得好好玩玩?
对面回了个表情,表示知道了。
我将聊天记录删除。
关手机时,我意外看见了一条催债的短信,再想看清楚些却被身后的动静惊了一跳。
我立刻将手机放回原位,翻身装作睡着。
陈岩抱着我试探了多个来回,我岿然不动,他也就兴致缺缺地睡着了。
那天夜里,我站在窗前拨通了一个存了很久的号码:“傅先生,关于您的未婚妻……”电话对面的呼吸声越来越沉。
挂了电话后,我将所有证据打包发了过去。
“老婆,我今天晚上就开始出差,可能要三天后回来,回来给你带礼物。”
我假装乖巧地点点头,没有闹情绪。
后天就是傅准和凌夏的婚礼了,想必他是去看戏的。
见我没什么反应,陈岩反而觉得不对劲:“你最近怎么都不闹着要孩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