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面前的男人,目光笃定。
「所以呢?」
沈铭书勾起唇角,笑意若有似无。
「我和她相爱十几年,只差结婚一步。」
「她一定会心软的,我会让她重新爱上我。」
沈铭书笑了,目光向前眺望,直到宋家的车消失在远方,才漫不经心地看了顾裴景一眼。
他轻轻摩挲着小指上陈旧的、和昂贵表带格格不入的黄铜尾戒,说:「好啊。」
自从上次见过之后,顾裴景就跟疯了一样。
每天早晚安比我的闹钟还准时,三天一问有没有空出去玩,五天一哭缅怀过去,话比曾经恋爱的时候都多。
我不堪其扰直接拉黑,刚放下手机,便看到沈铭书端着一碟刚出炉的曲奇走来,客厅里甜香四溢。